没睡,但也不能把人逼的太过,加上端钰那处的确红肿,无法再行那事,便放了他一马。
十天后,中途转了水路的林逍,回到了中原地带,也就是南朝廷的地界。
这些天,端钰前三天因为身体的不适,躲了过去,后面的几天,却是夜夜都被男人按在身下,肏的在车厢里爬,特别是转乘水路那几日,在封闭性良好的船舱里,端钰被男人按在身下,然后那里被抹上了带着催情作用的药膏,随后便被绑住了手脚,放在床上静置了半日。
待到晚上的时候,端钰那两处肥嫩的小口已经把身下的被子都濡湿了,饥渴难耐的甚至吞了一只被角吮咬着,只是那一点东西,显然满足不了流水的小口。
再次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端钰哭了,他受不了的答应了男人种种淫靡而过分的要求,自己亲手拿起一根粗大的,带着毛茸茸尾巴的玉势,插进了后面的小口里,随后被一边肏着一边像小猫似的在地上爬。
两只硕大把端钰肏的站都站不稳,就是爬也爬的勉勉强强,然而只要他稍微停顿一下,便会被男人打屁股,把圆润滚翘的屁股打得红红的,晚上都无法躺着睡觉。
林逍白日里并不经常来找端钰,他似乎总有事情在忙,但是并不能阻止他用其他手段玩弄端钰。
林逍在端钰的寝室里,放置了一只做工精良,活灵活现的木马上,那木马的背部有根分量极大的东西,端钰被抱着放在上面,肥嫩乖巧的小口会把那物吞到深处,顶的里面又红又肿。
在端钰坐下去的一瞬,他便受不住的差点哭了出来。
木马里还有精巧的机关,林逍启动过一次,在端钰试图自己下来的时候。
那一次,端钰被那根木质的粗大肏的小口红肿肥绽,哭的声音沙哑,第二天站都站不稳了。
也是自那次之后,端钰再也不敢不听男人的话。
中原地广,人也多,端钰坐在马车里,透过半透明的纱质车帘,打量着车外的一切。
他的脸上依然带着红晕,大概是因为最近端钰的顺服,林逍的手段和缓了一些,只是就算如此,每夜的交欢也是免不了的,端钰每每醒来时,脸上都会带着来不及褪去的春意。
端钰没了记忆,看到外面的风土人情,却颇感熟悉,特别是这些人说话的口音与腔调,听着全不是在北朝廷那时的陌生。
薛瀚曾经和端钰说过,他是端家的人,父亲是端家的家主端凌海,只是他对这个名字全然没有印象,也就不十分好奇端家的事情,现在反倒是不利于他求助于家人。
正有些懊恼的回想着从前薛瀚和他说过的话,端钰这时却突然感到了一阵强烈的被注视感。
他回神看去,却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大马上,远远的凝视着他,在端钰回望过去的时候,那青年男人还露出了一个帅气而不羁的笑容。
他认识我么?端钰盯着那个青年男人看了几眼,也没想起这人是谁。
不一会儿,林府的侍从过来叫端钰到林逍的马车上去,端钰听了,顿觉害怕,心里有些踌躇,现在都还没到中午,林逍叫他过去做什么?
一般白天的时候,只要端钰醒了或是林逍并不太忙碌,都会让端钰过去与他一同用膳,有时也会到端钰的寝室或是马车里,只是这种情况比较少,而用晚膳的时候,则是相反,这时候林逍基本都已经把事务处理好了,也就有了空闲逗弄端钰,有时候性质上来了,还会把人抱到怀中用膳。
林逍这人表面看起来风度翩翩,矜持贵气,骨子里却控制欲极强,教训起人来完全不拘手段,端钰虽是个嘴馋爱吃的,但心情真的很影响胃口,他每次看到林逍,和这人同一张桌子吃饭,就甚是没胃口,吃的便不如平常多。
林逍看到端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