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你不是晕船了?!”
“你的非礼勿视呢?”
“可,可以看的,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不,不算非礼。”
韦石安涨红了脸,话说得磕磕巴巴,但目光却没收回去。
“谁是你未过门娘子了!”朱小筱噌地一下站起来,又羞又恼。
环儿捂着嘴,在一旁直笑。
正在这时,客房的门被人敲响。
环儿将房门打开,却见兰亭舟、甘采儿和两三个陌生人站在门外。
“你们怎么来了?”朱小筱问。
“遇上个郎中,他说会治晕船,我就带他来给韦公子瞧瞧。”甘采儿说着,将玄雷介绍给朱小筱。
听说能治晕船,朱小筱立刻将人请进了房内。玄雷走到韦石安跟前,看了两眼,然后从怀里掏出银针,手起针落。
“唰唰唰”,众人眼前一花,韦石安脸上就插满了银针。前一刻,韦石安还混沌不清的脑子,顿时忽如春风吹过般,一下子就清明起来。
这一刻,他耳也不鸣了,眼也不花了,胃也不翻江倒海了,所有晕船的症状,顷刻间全没了。
韦石安大喜,还不待脸上的银针拔除,他便一步跨下床,对着玄雷一揖:“先生妙手回春,韦某多谢先生!”
玄雷伸手探了探韦石安的脉像,而后点了点头,此人果然内力深厚,有他在,人就齐了。
于是,玄雷就将杜恪的事给韦石安说了,韦石安听后二话没说,点头同意了。
排毒的过程很顺利。众高手齐聚在杜恪屋内,其间没出任何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