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链像一个引线,现在只需要?有一点点火星让他点燃。
原原本本,真真切切,灵魂安居之处得?以重塑。这样,他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从此严寒酷暑,不用惧怕,自有盔甲为他抵挡。
用什?么?呢?
浴缸里的泡沫越来越多,也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姜津感觉手腕那里轻轻松动,稍微挣扎一下,困扰他那么?长时间的束带就?这样掉落了。
他的手腕彻底自由,但禾厉浑然不知,只顾温热的吐息擦过怀中人的脖颈,头发蹭的姜津下巴发痒。
一个千载难逢、能看到禾厉真面目的好机会。
只要?他一抬手,把眼罩一拉,就?能知道一直胁迫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所有黑暗在他面前无处遁形。想到这儿,他的指尖开?始发抖。
只要?他轻轻一拉。
姜津慢慢把手腕收回来,心?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脑中理智的弦瞬间断裂
他没有摘下眼罩,而?是猝不及防地捧起?禾厉的脸,微微低头,将嘴唇印了上去。
刚开?始只是简单相?贴,但还不足以填满身体的空洞,姜津愈发着急,他不懂怎么?接吻,只能不断摩擦吸吮。
禾厉的动作立马停下,身体像僵住一般,动弹不得?,任凭姜津在自己嘴上毫无章法地乱咬,力道之大仿佛末日?僵尸啃人。
这是他第?一次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新的报复手段。
好不容易躲开?,禾厉喘气皱眉,难以置信:“你?……”
“……不许说话!”姜津难得?强硬,音量虽小但语气不容置喙,用最大的力气捧着他的脸不让乱动,又低头亲了上去。
他乱拳打死老师傅,学着电视上的样子,误打误撞撬开?了禾厉的牙关,唇舌缠动,水声滋滋作响。
除了水声,他还听见有什?么?东西在“砰砰砰”直跳,震得?他鼓膜都在发疼。
还挺软的。姜津迷迷糊糊想,难不成牙尖嘴利、笑里淬毒的人亲起?来都是这样的吗?
他一手摁着禾厉的后脑勺,一手揽过他的肩膀,心?思全然放在了对方身上。倘若他关心?关心?自己,就?会发现身体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