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那只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有的时候动作轻柔,有的时候也?很粗暴,有时揪捏有时揉搓,留下一些指压的红痕。这?种跟姜津带来的快感不?亚于九浅一深,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又加重力道。
“想要我怎么惩罚你?”禾厉哑着嗓子说。
姜津喘着粗气,明?明?重要部位都?没有被?他摸到,自己就已经快要缴械投降了。他也?把手伸进衣服里,按住那只为非作歹的手,轻轻说:“怎么惩罚都?可以。”
……
长时间没有开拓的通道有些艰涩,即使面对的是对它万分熟悉的操作者。姜津的手在床单的乱抓,身体跟海浪一样起起伏伏。他皱着眉头,直打哆嗦。
今天的禾厉异常冷漠,现在也?没有亲他,让他忍不住想起来不久前做的梦。
梦境和?现实逐渐重合,姜津喘着,心脏有点微微发凉。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一样,他稍稍仰头,搂住上面人的肩膀,张嘴,吐出一点点舌尖来。
“亲我一下。”
禾厉低头按照他的吩咐,下一秒突然停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姜津敏锐地?感觉到动作停了,心里有些慌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禾厉没有说话,同样也?没有按照他的要求低头。
魏黎终于第一次如此?凝重地?看向姜津,表情甚至有些扭曲。
因为他发现自己刚刚像是被?下蛊,魇住一样,下意识去低头,去嘴唇相贴。幸好自己及时清醒过来。
姜津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吞纳吐息,鼻尖被?他欺负地?泛红,看起来无辜单纯至极。魏黎沉默一会儿,倒是把掐住他腰的一只手空出来,摸上了对方的脸。
细致抚摸得像盲人第一次康复,看见这?个世界的全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