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秦蔚,这人正跟段鑫烨一人叼着根烟,弄得整个客厅里都烟熏雾缭、乌烟瘴气的。
听见开门声,秦蔚一脸怒气地看向他:“傅向隅!”
他连珠炮似地一口气道:“把烂摊子丢给我,还一整天都不接电话,你打的人,我还得替你跟人赔礼道歉,我是你奴才么我?”
“下次请你吃饭,”傅向隅说,“我不太会处理这些。”
秦蔚瞪了瞪眼:“……我难道就是什么天生的奴才命吗?”
傅向隅走过来,段鑫烨很自觉地给他让开一个空座,他刚坐下,秦蔚就闻到了他头发上那股有点儿陌生的洗发水味。
“人有事吗?”
“没多大事儿,说是鼻骨骨折、软组织挫伤,而且还被你那信息素冲懵了,不过送医及时,应该不至于留下后遗症,”秦蔚掐了烟:“你走后没多久,救护车就过来把人送医院了,后来保卫处的人还过来了,消杀了半天才把你那股味道处理掉。”
“那姓裘的也知道要脸,就说跟你发生了一点小摩擦,不过那老校长还是心疼得不行,傍晚给你爸打了通电话,你爸也没说什么,就让你找个时间去医院给人赔个礼道个歉。”
段鑫烨在旁边一脸八卦的样子:“不是,到底为啥打人啊?我长这么大都没听说过你动手打人。不过那个姓裘的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长得一脸贱样,一看就是个傻逼。我这第六感,果然还是挺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