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两人一前一后地开始咳嗽。

秋池连忙把火关掉,傅向隅则抵在他背后笑。

秋池很小声地说他:“傻子。”

两人一块把厨房里做好的菜端到了外面,坐下的时候傅向隅偏头望向窗外的雪,忽然提起:“去年今天我是在你家睡的,还记得吗?”

秋池愣了一下,过了几秒才想起来,他轻笑一声:“那天原来是你生日啊。其实本来没想带你回我家的,但你当时一直扯着我的手,一点都掰不开。”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那时候……你好像有点伤心。为什么?”

傅向隅沉默了几秒,然后才道:“那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刚成年,也刚知道他被埋在那里。”

“确实有点难过。”

说到这里他忽然很轻地笑:”还好碰上一个特别好心的小伙子把我捡回家。”

秋池被他的语气逗笑了。

可这笑容只有片刻,默了会儿他忍不住又问:“你的病……是不是因为……”

“都有吧。”傅向隅坦然道,“我还没来得及出生他就断气了,那时候离我的预产期好像还有一个多月。”

“我的信息素无法被评级,听说刚出生那会儿,我爸完全不管我,你知道我们这两类人种,无论是在胚胎期还是幼儿期,都需要父母双方的信息素抚慰才会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