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向隅几眼:“你这朋友长得好啊,跟电视机里那男明星似的,是咱们本地人吗?”

秋池犹豫着答:“首都来的。”

“嚯,”老太太睁了睁眼,“那可挺远啊。”

一老一少在门口又聊了几句,秋池关门转身的时候,看见傅向隅已经毫不客气地坐在房间里那张简易的折叠餐桌旁了。

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角落里放着台杂牌小冰箱,阳台一端是洗衣池,一端则摆了张小桌,上面放着一个挺小的电煮锅和烧水壶。

这里甚至连个独立厨房都没有,看起来比他原先在都兰的那间宿舍还要简陋。

“……怎么住在这种地方?”傅向隅忍不住问。

温怀应该没必要骗他,小县城的房价物价比首都要低很多,几百万块,拿出一部分买套小户型还是绰绰有余的。

傅向隅有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身上有钱了却不去找个好点的房子住。

秋池走去阳台给他接了杯水,是用一次性纸杯装的。傅向隅记得他以前一个人住在职工宿舍的时候,从没买过这些东西,现在家里备着一次性水杯和拖鞋,大概是因为常有客人来这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