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来贴。”阮文耀进了书房,将一对对红联拿出来,小心挂在晾衣绳上晾干。
她来回跑了几趟,又拿了几个写好的福字出来,一样晾在旁边。
阿软最后出来,她手里拿着一只小毛笔,笔尖蘸着红墨坏笑着走了阮文耀跟前。
阮文耀看她笑得不怀好意?的模样,赶紧向后退。
阿软却抓着她的衣领不许她躲,“不许动。”
阮文耀无奈只得听她的不动,阿软抬手执笔在她眉心点了一下。
阮文耀疑惑问道:“干嘛,给我画老虎吗?”阮文耀想起她原来端午时还画过呢,想到之?前额头上的老虎画得还挺好看的,顿时就高兴起来。
却不想,阿软只执笔在她眉头点了一下,就笑着跑开了。
阮文耀一头雾水,到旁边水缸里照了一下,又嗅了嗅气味,才知道她媳妇是调皮地在她眉心点了朱砂。
阿软给她画完,又去给小奶娃点了一个。被养得胖乎乎的小奶娃额头上多了一点红,瞧着又喜庆又可爱。
她也?不知道她小娘亲做了什么?,嘿嘿地呲着没牙的小嘴看着她傻笑着。
阮老三瞧着小娃笑着说道:“这瞧着又是个长得俊的。”
阮文耀这时过来,劫了她媳妇手里的红笔也?一样在阿软眉心点朱砂。
俏丽的小脸上多了一抹嫣红,阮文耀看得呆了,半天才嘿嘿傻笑说道:“像画里的仙女似的,真?好看。”
阿软被她说得红了脸,她推了她一下,催促说道:“快去贴对联。”
“好嘞。”阮文耀人是答应了,一双眼睛却还粘在她身上。
阮老三咳了一声,冷不声说道:“成天黏黏糊糊的,也?不腻。”
阿软害羞地拿回笔放回书房,阮文耀厚脸皮地怼她爹,“就不腻,就不腻,哼!”
她那欠打的模样气得阮老三想抬手就想打她,要不是他?抱着虎娃子,这一颗爆栗已经敲她脑袋上了。
阮文耀和阿软一起将对联贴在各处,阮文耀搬来凳子,叫阿软看着位置,对了上下联对正了贴好。
连地窖米缸也?不放过都要贴上,红纸黑字这么?一贴,顿时觉得喜庆洋洋。
两人配合着,没一会儿?就将对联贴好了。
阮文耀满意?地拍了拍手,也?不知在得意?什么?,反正要叉会儿?腰。
阿软拿了晾干的福字过来,刷上浆糊递给阮文耀,“这个也?贴上。”
阮文耀正要接过来,阮老三抱着小虎崽子过来看到,赶紧说道:“狗崽子,你倒着贴!”
“倒着貼吗?”阮文耀坏笑着翻身倒立,仰头问道,“这样貼吗?”
阮老三气得当即就要把奶娃交给阿软,好过去揍她。
但阿软正拿着红纸哪里接得了,阮老三只得咬牙忍了,怀里的小奶娃看到翻跟斗高兴得咯咯笑着,开心得不行。
阮文耀看小娃高兴,开心地又翻了一个跟斗。
小奶娃咯咯的笑声充斥着小院,小狗崽也?跑来凑热闹,它不会翻跟斗,扭了半天和泥鳅似的在地上滚着。
阿软等她们玩了一会儿?,这才喊道:“阿耀,先把福字貼了。”
阮文耀拍了拍手上的灰,接过福字,转了个方向,倒着貼在门上。
两人相视一笑,喜到,福到,这以后的日子怕都得是红红火火,热热闹闹了。
阮文耀笑得正开心的时候,阿软突然问道:“阿耀,你给孩子取好名?了吗?”
“啊?”阮文耀立即不嘻嘻了,“名?字啊,雪里捡的,叫瑞雪怎么?样?”
阿软点了点头,“嗯,长得是挺像个小雪团子的。”
“叫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