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用了,我爹都没你?老?。”阮文?耀怕演过了,赶紧拒绝。
王富还?想和她攀扯些?关系,这时门外有丫鬟轻轻敲门。
“姑爷,小夫人?说县衙里有些?事要请您定夺。”花芷说着很是恭敬。
王富听得一愣,这态度也不像在家里做不得主的啊?
“好。”阮文?耀回着,赶紧就把王富送走了,顺便还?叫小十五把他儿子王元宝一齐丢还?给他。
阿软一本正经地等在书房里,两人?在桌前分?两侧坐下,等花芷给阮文?耀上了茶,阿软一本正经拿出何县令今天送来的册子,让她一边看,一边和她说着县衙里的情况。
说到末了,阿软一本正经地问道:“要不咱们自己开些?客栈、酒楼?”
阮文?耀好不习惯这般正式地和她坐着说事情,好像她们是衙门里的同僚一样。
“媳妇。”
“嗯?”
“咱们要这般正经的议事吗?”
“这不是在和你?商议正经事吗?”阿软端坐得笔直,一本正经地问她,“我刚说的事,你?看怎么样?”
“不干,这钱让别人?赚吧,做生意太麻烦了,叫别人?做好了,你?收税钱就是了……”阮文?耀还?准备一堆说辞。
阿软已经干脆地回道:“好,听你?的。”
“啊?”阮文?耀疑惑皱眉,这不对?啊,她折腾半天是这个意思吗?
“小将军,可还?有别的事要吩咐?”阿软一本正经地问着,仿佛是她的属下。
“吩咐?”阮文?耀有些?蒙,这是什么陌生词汇。
“是呀,都听你?的。”阿软笑着望着她,只是笑意没入眼尾,如狐狸般有那么点儿危险。
阮文?耀看着她,这是听了刚才的话,当了真了?
要表现出听她话的模样叫她安心?
不不不,她媳妇儿没这么简单,定是她那点小伎俩叫阿软发现了,这更?像是准备要敲打她了。
阮文?耀有点怕,但心里痒痒的,毕竟她从小就被骂欠打,哪是那么听话的。
她眼睛转了转,突然亮了起来,她笑得很开心地坐直了摆起架子严厉说道:“咳咳,那你?过来。”
“是。”阿软一副扶小做低的模样,乖巧地走到她面前。
却不想阮文?耀是个不讲武德的,当即就抱住了她。
“那就……嘿嘿!”
书房的蜡烛突然灭了,银白月亮透过窗纸照在书房上,阮文?耀将她抱到桌上,俯身吻了上去。
阿软试图推开她,“这可是书房。”
“不是听我的吗?”阮文?耀贴着她耳边,蛊惑说着。
看来今日的胜负是小将军险胜了。
此时遥远的南边,卜燕子一行经历几日的奔波终于到了一个南边的小镇子。
他们一行车马劳顿,满身尘土。
卜燕子找了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直接包了下来,“休息一天吧,采买些?食物。”卜燕子都不用周锦操心,风风火火地就去安排了。
周锦身边的丫鬟都忍不住夸道:“这位卜副将可真厉害,咱们从京城出来那段路可没这般安心。”
周锦默默喝着茶,没有说话,目光望向不远处安排车马的人?。
以身作饵请来的人?,又怎么会简单。
卜燕子擦着额头上的汗走了回来,周锦将放温了些?的茶水递了过去。
“谢谢。”卜燕子接了过来,一口饮尽。
“我点过菜了,你?歇息一会儿吧。”周锦柔声说着,递了帕子给她。
“不用,给你?弄脏了。”卜燕子大咧咧坐了下来,直接用袖子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