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往山下爬。
想起阿软刚才突然捂着耳朵,她担心?问了一句,“你耳朵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拨浪鼓的声音吵了一下。”阿软将脸埋在她肩头,笑着说?着。小?山主还真可爱,原以为她会嫌弃那些小?孩子玩具,没?想已经玩起来了。
只是在她耳朵边摇拨浪鼓警告也太吵闹了些,耳朵都要吵聋了。
不过想想,阮文耀在她石碑跟前啰嗦这?么久,也挺吵闹的。
想着,她伏在阮文耀肩头,不由又轻笑出声。
“阿软,你笑什么?怎么会有拨浪鼓的声音,难道你给?山主送拨浪鼓了?”阮文耀疑惑停下攀爬。
万丈悬崖上?突然停下来,阿软吓得激灵了一下。
“你专心?爬山,我们掉下去可全完了。”阿软收敛了些,抱紧了她。
阮文耀也收了心?,仔细看?着路往下面爬。
没?一会儿她们总算到家了,只是他们原来的小?院已满是落叶藤蔓。
围墙都叫藤蔓爬满了,院子里生满了杂草。水缸里的水上?漂满了落叶,竹管上?也堵着腐叶,如今已经不出水了。墙壁上?落满了灰,阮老三才新刷的房门如今瞧着都有些斑驳了。
“唉,这?可得好一番收拾。”阿软看?着荒掉的院子,心?里一阵心?酸。
“过阵子忙完了,咱们再回来收拾,走吧。”阮文耀怕她瞧着伤心?,赶紧带着她下山。
两人才一回山门的大院子,就看?到堆起来的木料,另一个书生宫长山也回来了,正指导着小?子们将圆木烧成炭黑的模样。
“这?样木头不容易腐,那一堆都要烧。大家不要急,慢慢来。”
宫长山看?到阮文耀她们回来,赶紧过来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