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应付不来这种事。实在是之前有阴影,怕处理?不好?闹出事来。
阿软看她可怜模样,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好?了,知?道你受委屈了。”
阮文耀坐在走廊栏杆上,皱着眉说道:“周姐姐也不容易,只是出去透口气,就被当成?出轨跟别?人跑了,这也管得太严了吧。”
“大户人家的夫人就是这样,容不得行差踏错半分。”阿软跟着她坐在旁边,低眸看到手腕上的玉镯子。突然想到,女人的首鉓不是带在头上就是套在腕上,明明穿戴着都不方便行动的东西,却被捧成?身份的象征。
带着步摇让女人不能乱动脑袋,带着手镯,叫女人动作要慢,不能行动间乒乒作响,唉,不过是富贵枷锁罢了。
阮文耀勾着媳妇儿的手指,问?道:“阿软,你当小夫人也难受吗?你若想透气,叫我陪你去好?不好??”
阿软低头笑着,靠在阮文耀肩上,“姐姐有父母帮扶,代价是要被严格管束着。咱们管束少些?,代价就是什?么都要靠自己,人生没有圆满,还是要懂得自己哄着自己,要开心些?才好?。你说是不是,小将军。”
“啊?”阮文耀是懂要开心些?,“我问?的不是这个啊。”
阿软勾着她的手小拇指,问?道:“小将军,你要养这么多人,还要照顾我,累吗?难受吗?你若想透气,叫我陪你去好?不好??”
“啊?”阮文耀更愣了,“我不累啊,我不是有你……哦,我懂了。嘿嘿,我们一起努力,咱们不难受。阿软,咱们回?去了,还要继续给朝廷卖命吗。”
阮文耀说到后面,声音都小了。
走廊间没人行走,花芷一看她们停下来,就叫金桂银枝她俩一前一后守着两边院门。
阿软瞧了一眼左右,也小声回?她,“咱们回?去再说,现在呀,咱们要先?回?去,不能再惹事了。”
阮文耀警惕起来,他?们的情况确实要谨慎了,“我知?道了,这事我和燕子说。”
阿软靠在她肩头,贴着她耳边小声说道:“还要给其他?人提个醒,谨慎些?,不能再惹乱子了。”
“哼!我就让燕子看着他?们。”阮文耀冷酷地说着,只是想起卜燕子,免不了还是有些?担心,“我听娘亲说,周姐姐有身孕了。”
阿软对着阮文耀,自是全?盘说出,“我记得周姐姐院里有个女医,专门照顾她的身体,如果她有身孕,肯定马上会知?道,不可能放她和咱们去踏青。”
“所以是假的?”阮文耀眼睛亮了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