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侍卫和车夫被这几人直接敲了后脑打晕丢下了车。
金大斗被人押着,用破麻布塞嘴,黑布套头丢进车厢里。
一辆沉重的马车悄无声息就这样消失在城里。
金玉儿在文?府里等了一天,却没?等到父亲过来?,等到傍晚的时候才有金府的人来?报,她爹金大斗叫贼人劫了。
对?方递了信到金府,要他们准备一千两黄金赎人。
这会?儿金家的老太?太?带着长子就等在外面?,想求文?将军帮忙。
文?将军听得直皱眉,叫人去把祠堂里的阮文?耀叫来?。
“这都要过年了,怎么出过种事?”文?将军叹气说着。
文?夫人没?他们爷俩会?演,站在旁边没?说话。
阮文?耀活动着腿脚,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模样,“你们要报官就去顺天府,找我做什么?”
“顺天府那位才新上任,就是他没?用才会?出这种事。求文?小将帮帮忙,我们一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是没?法子了。”金家一群人,又是下跪又是求的,这才把她这个祖宗请了过去。
别人是贼喊捉贼,他们怕是喊贼捉贼。
阮文?耀年纪轻,又一副斗鸡走狗的模样,实在不想能成事的人。
可金家既然求了她,也?只得指望着她。
阮文?耀磨磨蹭蹭牵着猎狗出门的时候,她那表妹金玉儿也?蒙着面?跟在她身边。
“你跟着我干嘛?”阮文?耀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走这么慢,一会?儿我还要等你不成?”
金玉儿被她说得委屈要哭出来?,她本就长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又期期艾艾的流着泪,任谁看着都要心软三分。
她委屈地看了一眼跟在旁边的成双,抽泣说道:“哥哥,这位姐姐可以,玉儿应该也?可以吧。”
阮文?耀俊朗的脸上划过一丝轻蔑,“她是我师姐,怎么着,你想拿什么和她比?”
金玉儿吃惊看着成双,顿时不好说什么了。
赶走碍事的,阮文?耀这才松了一口气,让她盯着他们还怎么办事啊。
他们一行走远了些,阮文?耀这才问道:“怎么样那边人联系了吗?”
成双点头轻声说道:“师姐已经过去安排了,咱们还是去失踪的地方例行问寻一下,再做打算吧。”
“好,东西?记得处理好,千万别惹出麻烦。”阮文?耀不放心嘱咐着。
成双小声说道:“咱不好处理,要不直接弄到文?将军那边吧。”
“也?好。”两人说话间,去了金大斗被捉的巷子。
阮文?耀牵着狗装模作样地转了几圈。
直到晚上天全?黑了,她问金家要来?金大斗的衣物,让猎狗闻了,这才在空荡的街道里搜寻起来?。
金家的长子一路也?跟着他们,谁想跟着跟着一群人竟然到了教坊司。
妈妈一看到这位文?小将军,脑壳子就生?疼,可又不敢得罪她。
“文?小将军,您怎么来?了?还带这么多人。”
金家长子和妈妈认识,直接就推开了她。
阮文?耀歉意对?她点了个头,这才牵着猎狗继续往里走。
教坊司的地方不小,七拐八弯的他们跟着猎狗来?到一处地牢模样的地方。
这里暗阴潮湿,里面?摆着许多刑具,上面?血迹斑斑。
阮文?耀瞧着,冷了眉目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妈妈尴尬地说道,“遇着不听话的姑娘,我们也?是要管教的。”
阮文?耀瞪着她,握紧了拳,“谁给你们胆子动私刑的?”
成双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