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屋子里静得只听得到窗外虫呜,油灯灯火昏暗常人在这样的灯下看不清什么。
阿软哪里知道,他肿着一张脸还有这些心思,她只当他是憨憨性子,对他的防备已经少了许多。
“可以吃了吗?”阮文耀小声问着,“已经不烫了。”
阿软摸着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抬头直直盯着他。
阮文耀本是小心试探,不敢再惹她生气 ,可突然被盯着了,让他吓了一跳。
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拿着蛋往前递了一下,“真的不烫,都凉了。”
阿软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眼波流转间轻声问道:“你不疼吗?”
“不,不,疼啊。”阮文耀心里有些紧张,没来由地他都不敢对上阿软的眼睛。
“疼,还是不疼。”阿软平淡问着,脸上也无甚表情,可阮文耀听在耳朵里,总觉着她声音里有些笑意似的。
“疼。”他如实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