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她,“好了,逗你的了,我会小心活着,不让可怜小相公一个人好吗。”说着,还摸了摸她的头。
“我才?不可怜,我现在可厉害了。”阮文耀硬气说着,咬了一口糍粑。
“是是是,厉害的小相公,地窖的浊气散干净了吗?咱们找点吃的吧,饿了。”阿软缓过来一些,试着吃了一小块糍粑。
粘粘糯糯的米香味浓郁,她蘸碗里的糖水,似乎更甜更好吃。
阮文耀吃完手里的糍粑,说道:“你别乱跑,我去地窖里拿东西。”
“我又不是小孩子。”阿软小声抱怨着,等她去了后院,她扶着藤椅站了起来,试着走动了一会儿,没那么晕了。
谁能?想到,爬悬崖峭壁都没事,下个地窖能?差点把命丢了。
阿软想着也是一阵后怕。
生命比她想象的脆弱,她许是和阮文耀一起过惯了安稳日子,都有些忘记之前在宅子里是怎样艰险难受。
以前宅子里没有血雨腥风,大家和善着一脸带笑,却能?叫她在不知不觉间中了蛊虫,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现在即使面对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有阮文耀在身边,她也敢打?回去。
这一瞬间,她突然反应过来,或许不是阮文耀离不开她,而是她已经离不开这个人了。
“阿软,肉拿一些出来吧。天气冷,放在外面也坏不了,菜我也拿出来一些,你别再去地窖了。”
阮文耀从地窖拿了许多东西出来,一副生怕她再下去要死掉的模样。
阿软无奈地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自不会再蠢第二次,要不你也学爹,把地窖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