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燕子瞧见了,心想?着,怎么着就不能指望我?呢?我?是个摆设吗?
她出声说道:“阮叔这两天也该回?了,要不等他?回?了再看看。”
“我?们也可以?先回?去。”阮文耀一但起了想?回?家的心思,就像个孩子一样,是一刻都呆不住了。
成双这时说?道:“门主,小夫人,我?从外地采买了一批新碗,还有瓦罐这类陶器,这两天应该到了,应该有适合你们山上用的。”
阿软想?到家里?难清洗干净的木碗,转头?看向阮文耀。
她的小相公哪里?有不懂的,叹气说?道:“行吧,再等两天。”
周望淑感激地看着成双,还是她厉害能留住他?们。
成双淡淡回?望了她一眼,心想?这人也真是有些痴,多留两天又能怎样呢?唉!
阿软这时叹了一口气说?道:“唉,那明天继续早起练功吧,唉,就是这腿酸疼得受不了,你们怎么样。”
她不问还好,一问大家就想?起身上的酸痛来。
周望淑痛苦地说?道:“疼,特别是腿肚子,一早起来只能和螃蟹一般走。”
阿软说?道:“捏一捏会好些。”
她说?着,站起来走动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好了许多。
阮文瞧得意扬起嘴角,深藏功与?名继续低头?练字。
成双瞧着他?俩,总算知道他?们刚才在做什么了。
晚上吃过晚饭,大家早早的回?房睡了。
只有卜燕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蹲在漆黑的院角,借着天上一点月光在水缸边磨着刀。
阿软听着“刷刷”的磨刀声,闲闲地绣着衣服陪着阮文耀写字。
蜡烛的火光闪动了一下,阿软停下手里?的活忍不住问道:“你说?燕子姐和周账房到底什么情况?她这样半夜磨刀也太吓人了。”
“没事。”阮文耀认真练着字,安慰她道,“磨刀能让人心静下来,我?心烦的时候也喜欢磨刀。”
阿软想?起这人原来半夜磨刀,比现在还吓人,她抱怨道,“你们这是什么爱好,你之前这样磨刀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杀我?。”
“我?怎么舍得杀你。”阮文耀停下了笔,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她不会是喜欢上谁了吧,难道是喜欢上周账房了?”
“啊?”阿软听得惊了,“她一个女子喜欢上姑娘家?”
阮文耀不懂这些,疑惑问道:“不行吗?”
阿软想?了一会儿,随即又觉得正常,卜燕子之前还喜欢阮文耀呢。
门外,成双低眉将手拢在袖子里?慢慢走向院角恐怖的磨刀人。
“师姐,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卜燕子的心思被打断,有些慌张地说?道:“没有啊,就是这刀钝了,我?没事磨一下。”
成双只当瞧不到她突然红了的脸,淡淡说?道:“可是半夜里?磨刀,总有些吓人。”
卜燕子立即说?道:“那我?不磨了。”
她不算是个跋扈的人,也懂得体谅别人的心情。
成双瞧她这样,有些看不下眼说?道:“师姐,你可是想?和周账房和好?”
“才没有。”卜燕子试图掩饰,她心里?有些乱,一直在想?之前最迷茫的时候,是周望淑在她身边,陪她说?话,还教她认字。
那时的周账房那样的温柔耐心,就像阿软对阮文耀一样。
她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心里?甚至开始惊慌起来。
这才半夜里?磨刀,想?静下心。
“你真不想?和她和好吗?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吧。”成双耐心说?着,虽然语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