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男人?她?是抢不到了,也没兴趣再抢,但必须得逗逗他们。
她?想?起另一桩事,去房里拿了一块竹片递给阮文耀:“门主,这应该是你的。”
阿软在旁边瞧到竹片,总觉得眼熟,有些不对。
然而阮文耀已经?拿过?去了,还看到上面一排字,他说道:“阿软,这是你的字吧,咦,‘文若清风,耀似繁星。’这是写的我吗?”
阿软才听得一半,脸就红了,一块破竹片怎么留到现在。
“你丢了,哪里写你的。”
“不是吗?这是我名字啊。”阮文耀疑惑说着。
卜燕子在旁边说道:“哦,情诗啊。”
“才不是!”阿软的脸都要红到脖子。
“哦,真?的吗?”阮文耀笑着瞧着媳妇儿?,其实已经?猜到了。
卜燕子这时说道:“不过?一直在那酸秀才手里,还以为是写给他的。”
阮文耀立即炸了毛,“什么恶心玩意儿?,我媳妇的字,怎么可能写给他。”
阿软也觉得恶心,“烧了吧。”
阮文耀想?丢到锅子里,又有点舍不得。
“丢了,我重新给你写。”
阮文耀有些不信,他媳妇儿?很怕羞,他是知道的。
阿软都有些急了,“说了给你写,我给你绣的帕子还少了吗?”
阮文耀这才把竹片抛进炉子里。
只是阿软看到竹片上,阮文耀的名字在炉子里被火舌卷了烧着,又觉得有些不吉利。
她?就不该随便写她?的名字,老规矩里,活人?的名字可不兴烧。
不过?很快她?就将这事忘记了。
他们帮着官府抓了土匪的事很快传了出去,附近的乡坤赶来送谢礼,正好卜老大把里正请了过?来。
山门索性开了席,请大家喝酒。
男人?们在前面应付,阿软不想?凑这个热闹去应酬,和?姑娘们在后院里也摆了一桌。
成双想?起那坛子葡萄酿,赶紧地叫周望淑拿来孝敬小夫人?。
阿软闻了一下那葡萄酿,成色还不错,招呼着大家一起一齐倒着喝了。
周望淑想?着成双说这酒是关外带回来的,很贵,立即说道:“小夫人?,您留着慢慢喝,特地孝敬您的,我们喝什么都一样。”
“一起喝吧,难得大家开心。”阿软说着,看到金桂银枝缩在桌边不敢动筷子,微笑说道,“你们不要这么拘谨,都是门里的师兄妹,我听说自从你们来了,咱们外门生病的孩子都少?些了。”
金桂银枝缩着脖子不敢接话,一副随时就想?跪下去的模样。
卜燕子瞧她?们模样,帮着说道:“她?俩胆子小,不过?做事没话说。”
她?说着,也给金桂银枝她?们倒上葡萄酿,“好了,好好吃饭。瞧瞧咱们这些人?,就你俩最瘦,小夫人?要以为我们苛待你们了。”
“没有没有!”金桂银枝两个慌得赶紧拉开凳子退开,就要跪下。
“怎么又下跪?”阮文耀一身?酒气走了过?来,他红着一张俊脸打了个酒嗝。
金桂银枝最是怕他,一看到门主来了,立即又老实坐回凳子上,身?子坐得笔直,后背都僵着。
“吃饭吃饭。”他挥了挥手说着,走到媳妇儿?跟前。
阿软瞧她?有些醉了,忙扶她?坐下来,“怎么喝这么多。”
“嗝,嗯,他们都灌我酒,还叫我喊你去前面敬酒。哼,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还让我媳妇敬酒。”阮文耀说话间,露出些小委屈的模样来。
她?想?是来后院躲酒的,阿软给她?喂了茶,又给她?擦了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