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软把野菜炒了,这才叫着吃饭了。
两大盆面上?桌,阮文耀故意把面上?肉多的一碗搬到亲爹的位置,待得一起?开始吃饭,他又在那里嘟囔抱怨,“阿软,我这碗都没有肉,你是不是都盛给爹了。”
阿软嗔怪瞧了他一眼。
这人,戏真?多。
阮文耀笨拙地试图修补媳妇和爹的关?系,但她的小动?作似乎有些多余。
阮老三都忍不住骂他一句:“你这狗东西,一天到晚就没点正事吗?”
阮文耀被骂得低下头。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阿软没忍住出声?护她。
阮老三瞧了她一眼,低头吃面不说了。
阮文耀瞧着气氛又奇怪了,赶紧找话说道:“爹,上?回里正说秋闱近了,托我送附近学子过山,我瞧着日子也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去问问?”
“行,你屋里的门自己钉一下,板子我都刨好了。”阮老三吃着面,抽空说着。
“好。”阮文耀想着,自己屋里那破门早该换了。
“我也老了,以后外面的事该你自己跑了。”阮老三咳了咳,试图装出些沧桑模样。
“你哪里老……”阮文耀想说,你壮得都能把我提起?来打,好意思说老了。
阿软偷偷在桌下踢了她一下,想叫她别说了。
“你都娶……”阮老三又想拿儿媳妇说事,可说到一半卡住了,偷瞧了阿软一眼,不好意思往下说。
阮文耀瞧出气氛,赶紧说道:“我知道了,以后我自己去。”
虽是阿软和阮老三吵架,其实两人都是为着阮文耀。
好在阮文耀的脑子还算清楚,他们为她吵一场也算值得。
“爹,你顺便打听一下,上?次我去村里听着张员外在摆席,两头狼他直接吃下了,又杀了猪,应该请了不少人。可我瞧着村里人没去,感觉不太?对。”阮文耀说着,神情严肃起?来。
“杀猪?这是请了多少人。他没和你提捉蛇的事了?”
“嗯。”
“怕是找了外面的人,确实得去打听一下。”
爷俩细细说着,完全没避着阿软。阿软也听出些头绪,这张员外总不会是为了捉蛇,又请了外面的人来,一条蛇而已不用?这么大的场面吧。
莫不是瞧上?别的东西了,这山里还有别的什么吗?
阿软心中一动?,突然想到,莫不是山里有什么宝藏。
这个想法一但生?出来,似乎所有的事都对上?了。
阮老三总神神秘秘的欲言又止,宁可让女儿毁了一身也要扛事,阮文耀要扛的事,是不是就和这宝藏有关?系。
可他们爷俩对钱财不是特别在意的模样,应该不是为着宝藏。
若他们在山里不是为着寻宝,那是在做什么呢?
她不敢妄下定断,默默将惊涛骇浪的心思先压下来。
阮老三说着话,突然望向?阿软,“你可想去山里看看。”
“啊?”
阮老三突然的话,叫阿软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和她说的。
阮文耀知道他爹说这话,是将阿软当自己人了,他自然认可,只是想了想阿软那体力,出声?说道:“爹,阿软这身体,爬不上?去吧。”
阮老三无所谓地说道:“你背她上?去不就行了。”
阮文耀想想也对,说道:“那行,阿软,你要上?山看看吗?”
“要。”阿软几乎立即就应了,她感觉秘密就在山上?。
阿软和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心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原来她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现?在她有些迫切想知道,阮文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