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虽然有点儿小,不过我们团队目前除了我也就三个人,还挺宽松的。

Sc:[照片]。

Sc:这个就是我画图纸的桌子了,有点儿乱因为还没整理好。

自上次川城一别,时慈和她又是好一阵没有联系,直到上周,他开始重新找她,说是之前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也过去了,并且跟她实时汇报关于研发的进度。

那天时慈说的话确实不是一句虚言,他真的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仿佛没有谎言,没有隐瞒,把自己的工作与生活事无巨细地向她分享,好像之前那些让她感觉陌生的瞬间都只不过是错觉。

看得出时慈最近也是相当忙碌,每天白天拍了照片也没空说话,都得等到晚上十点十一点才能开始跟她一张一张发,然后再把白天的事情一口气告诉她。

宁馥猜测可能是时慈家里出钱把那笔挪用的投资款垫上了,帮他度过了这次难关,所以他又有了可以重新开始研发的本钱。

虽然这个结尾可能对时慈来说并不那么光彩,但她也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她在微信上回了个还不错,没过两分钟,时慈的微信电话就打了过来。

“宁宁你在干吗呢,我刚到家,今天和同事整理了一大堆资料,现在眼睛都是花的。”大男孩依旧用她最熟悉的口吻和她撒娇,“你是不是得好好夸夸我?”

“你辛苦啦。”

宁馥其实特别想问问挪用投资的事儿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如果是说服父母,那又是怎么说服的,毕竟时慈家里一直不支持他搞研发,但想想她如果在电话里问,可能时慈又会开始支支吾吾,便只说:“那你是不是最近都要开始忙工作了?”

“是呀,但是你回庆城那天我肯定会去看你演出的。”时慈相当笃定地说,“第一场是四月三号,这周四对不对?”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这两个月宁馥过得实在充实。

但想想接下来还要忙着毕业论文和答辩,她也知道没时间再拿来发蒙了,林诗筠和马慧欣她们三月中旬就已经完成了开题报告,她却因为人在外地还只字未动,只能抽空想想论文选题。

“对。”宁馥说,“然后我最后一场在四月十号结束,你看看四月十号之后哪天有空。”

这些日子里宁馥已经把整件事情想得很清楚,也理清了让他们关系开始不如从前的症结所在。

她现在很迫切地想要和时慈好好谈谈,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也想听听时慈的想法。

毕竟毕业在即,之后她正式开始工作肯定会更加忙碌,这些事情一定要趁早解决。

闻言,电话那头的大男孩一下没了精神:“宁宁你还想跟我谈啊,之前没给你交代的事情我不是都已经做好了吗?研究室也弄好了呀。”

“不光是这件事情的问题,”她耐心地解释,“时慈,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是出了一点儿问题吗?我要谈是希望能解决问题。”

“好嘛好嘛,谈就谈嘛,你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我有点儿怕。”时慈软趴趴地说,“我没觉得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啊……这不是一切都已经回到正轨上了吗?”

他是真怕宁馥这个语气,因为性格关系,宁馥其实哪怕生气也很少直接发脾气,每一次他做错什么事儿,她都是先把这些事情记下,然后等到某一天突然爆发出来,就用这种冷静的语气,把他的罪状一一列举,叫人哑口无言,只能低头认罪。

所以时慈也在和宁馥的相处中学会了察言观色,一旦发现宁馥神色不对,立刻服软认错,管他错在哪儿,先认了再说。

自从他学会这个技能,他们之间吵架的次数真的锐减。

“宁馥我洗好了,我去,这破酒店的水时冷时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