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常年连晚饭都不碰。
宁馥高中的时候也玩儿命减过肥,后来被时慈发现,就经常给她投喂,到大学之后更是不光每日三餐陪同在侧,每到晚上要么带着她去吃夜宵,要么带着夜宵来找她。最后他竟硬生生把她一个舞蹈生养出了一个夜宵胃,每天晚上她不吃点儿什么都睡不好觉。
想到时慈,宁馥又是一阵动摇,到了嘴边的“没有”又硬生生地拐了个弯:“偶尔会吃,但是今天没什么胃口。”
男人沉沉地嗯了一声:“那今天就陪我吃一点儿。”
他开口,滚烫的吐息不期而至,落在宁馥的耳郭上,让她有一种好像同他耳鬓厮磨的错觉。
“我去拿东西。”
说完,宁馥便迫不及待地拨开宋持风环在腰间的手,把吹风机砸回架子上,从他怀中挣脱了出去。
她走得很快,一阵风一样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没有人也没有东西,供员工坐着换鞋的长凳上只孤零零地剩下她的提袋七扭八歪地倒在那儿。
宁馥心神不宁地走到镜子前,想检查自己的头发有没有吹干,然而手拨开鬓角的头发,却是猛地一怔。
她皮肤天生就是晒不黑的白,而且不是那种干白,是透着亮,带着珠光感的白。
这种肤色让耳郭那块显得很薄,特别容易显色,好在她不是一个经常红耳朵的人。
但此刻,她刚才靠近宋持风的那一侧,已经红得近乎快要滴出血来,如同着火。
(本书来自:龙凤互联)
第3章 进攻
宁馥在更衣室的洗手台上用冷水洗了把脸,把耳朵与脸颊上不正常的红色消干净了才拎着东西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