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士,简单比喻一下,大概就是《生化O机》里无处不在的商人……

王予之被阴谋诡异和勾心斗角喂饱了,他将最后一口饭吃完,说:“我先去睡一觉。”

“去吧,”温格洛特说,“进门密码没变。”

枢机主教的住处扣在一整个球形圣光屏障里面,没有密码想要进去大概是徒手开弹力球的难度,王予之报上“金色黎明如旧来到”的美好希冀之后,门打开了。

温格洛特的床非常奢侈,床幔轻纱挂了两层,王予之一直不理解这是什么爱好,但是表示尊重。他洗漱了一下,直接倒在了枢机那张夸张的床上。

王予之从潮湿混乱的梦中醒来,发现他差点把床幔拽下来。

内裤里黏腻不堪,久违的晨勃与一点点遗精。王予之没在意,他甚至有种“自己尚且年轻”的单纯感动……主要是他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晨勃的机会,很难说这是幸福还是悲哀。

但王予之忘了精灵敏锐的感官足够让温格洛特与他同步醒过来,精灵枢机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闭着眼睛问:“这是什么……?”

他意识到了,于是突兀地睁开眼坐起身,白毛精灵的脑袋像是小火炉温着的酒,咕嘟嘟冒出热气,热气直往脸上涌。

我没给利斯曼做过生理知识教育。温格洛特混乱地想。他总以精灵的年岁计算利斯曼的成长,觉得对方尚且年幼,却忘了利斯曼以人类的年龄来看,已经完全是个成年人了。

“没什么事。”王予之对于这种情况已经有了非常多不必要的经验,他推开被子,穿着湿漉漉的内衣,就要去拿新的换洗。

“等等,”温格洛特拉住王予之,磕磕绊绊地说,“……我教你吧。”

精液沾湿的黑色三角内裤落在了床脚。

王予之赤裸地坐在高大的养父怀里,柔软的大腿被对方双手压住的时候,仍然觉得有些恍惚。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需要对方教的,温格洛特作为一个清心寡欲的纯种精灵,甚至不需要有性生殖,自我安慰的技术无限趋近于零。

但是他挣脱不开,除了力度之外,他总不能对温格洛特动手。

两只修长的手将他半勃的性器握住,从指尖到掌心,能够把阴茎完全包裹在手中,阴囊落在清瘦的手腕上。剑与权杖烙印下的茧子坚硬而粗糙,稍微碰到就令人头皮发麻。

王予之按住温格洛特的手臂:“停一下,你没必要……”

“没事,”温格洛特两只手轻缓地磨蹭,每一寸敏锐的皮肤都被照顾到,他不知道是在安慰谁,轻柔地说,“别担心,别担心。”

他剥开最顶上的包皮,把柔嫩的顶端暴露在空气里,指尖触碰铃口,然后顺着摸到包皮腔里,浅浅抽插。除了清洗再没有人触碰的地方瑟缩着颤抖,从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顺着指尖插入的缝隙流入其中,带起难耐的瘙痒。

王予之的呼吸沉重了,他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场面过于淫猥主要他确实有对方养育他的记忆,因此更加显得道德败坏。

温格洛特换成单手握着王予之的性器,大拇指抵着铃口摩挲,几乎要把指纹印在里面的软肉上,另一只手顺着会阴揉捏阴囊,里面小小的阴核在男人的手心里上下摇晃,被迫分泌出更多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