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之后证明这完全是因为桑德不够熟练,他后来学会了在胸上抹一层厚厚的油脂,温热黏腻的胸肌不绷起来的时候异常柔软,蹭两下就让人头皮发麻。
龟头上传来温热与刺痛的双重感觉,王予之擦掉睫毛上的汗水,模模糊糊看到桑德把他的龟头含在了嘴里,对方并没有吮吸,而是一下一下地轻咬。
这也是桑德的恶劣性癖,从大腿到脚踝,他身上方便握着咬的地方都有一串咬痕,凹印平坦之后仍然残留红色的印迹。王予之很难不对阴茎穿环的人怀着莫大的敬意因为只是咬两三口,他就有好几天走路不对劲,很难想象顶着一个异物怎么过日子。
桑德把手指抽出来,两根手指已经被过于丰沛的肉壁浸润得发白,上面还裹着一层晶亮的、糖浆似的粘稠淫液,拉着丝向下滴落。他当着王予之的面把手指上的液体吃掉,又沾了一层自己的唾液塞回穴口中,大开大合地肏着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