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拖出来。

被穿在男人鸡巴上的王予之抓紧床单,他被肏得意识混乱,下体在喉管里抽插几回,被咽反射死死吮吸住了龟头。精管被活生生吸开,干性高潮省下的精液一并在帕特里斯口中爆发,痉挛的肠肉绞紧德洛什的阴茎,金发的教授没有特意克制,而是把阴茎抽出一半,边射精边插他的敏感点。

高潮被痛苦地拉长,前列腺已经鼓得不成样子,令人怜爱地凸起着。王予之的大脑一片空白,下体酥软得像是陷入奶油之中。已经射完的阴茎又挤出一些精液,落入帕特里斯的食道里。

德洛什射得很浅,所以他抽出的时候,刚好看到被肏到合不拢的红肿穴口流下拉丝的精液。

他顿了顿,把最后一股精液射在了穴口上。

伦敦一年没有几个晴天,今天还是下雨,阴暗的色调笼罩在整个城市上空,只有雨线偶尔反射的光亮,仿佛鸟笼的笼丝。

王予之打着一把黑伞,伞面饱满,像是倒悬的黑色角堇。他现在走路还是有些困难,胸前刺痛,腿根发酸,肉穴肿胀得要命,里面的软肉互相摩擦,走动的时候像是在自慰。

……其实他完全可以找系统解除debuff,但他有点担心万一他好得太快,又会被两个神经病拖回去做爱。

做爱爽是爽,但有这个时间还是干点正事比较好,比如先把专利给写了,毕竟做爱又不能促进生产力发展。

他觉得沈时云大概会去,但也不是很确定。每到这个时候,王予之就开始怀念当代的通讯,这个天气打个电话就能解决问题,但与此同时,领导也可以随时打电话过来……只能说有利有弊,低下的技术力也是摸鱼的条件之一。

他走到工作室前,果不其然看到了撑着伞等他的沈时云,对方今天没再穿长衫,而是入乡随俗地穿了大衣,裤腿已经湿了一截,显示出一种格外深沉的颜色。

王予之难得地觉得有些愧疚,他将备用钥匙放在沈时云手里,说:“下次如果我没有来,你直接走就可以,别在这等。”

沈时云接过钥匙,郑重地放在了自己的贴身口袋里,仿佛王予之给他的不是工作室钥匙,而是家门钥匙。

小变态这次没有作妖,老老实实地给王予之画了产品图。

他们俩面对面坐在桌子的两侧,一起画着图,偶尔沈时云看不懂王予之的标注,就轻声地问两句。

外面的天空仍然灰暗,头顶暖色的灯光洒落下来,营造出一种柔软的氛围。热茶在桌子上氤氲着热气,手边是摊开的工图,这让王予之恍惚间想起他大学和舍友们一起期末图书馆复习的日子,连带着对沈时云的观感都触底反弹了。

“你的手腕,”沈时云突然问,“疼吗?”

王予之抬起手,看到袖子底下半遮半掩的一个咬痕,不知道是哪个狗男人啃的。

“还行。”

沈时云没有发疯,他并不介意王予之有其他对象,毕竟如果对方能满足得了王予之,王予之就不会来打野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而现在偷情的是他。半截子处男指脱处到一半被人截胡对着不知名的情敌大肆嘲笑,满脑子“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全然忘记了他甚至没有完整地吃上一次肉。

也忘记了这明明是他要的工程款,他连偷都算不上。

但王予之没能站起来。

他本来就腰酸背痛,坐了大半天之后连腿都软了,他刚打算呼唤系统,就被打断了。

“我背你。”沈时云单膝跪下,背对着王予之,示意他上来,“这个天气找蒸汽马车也很困难吧。”

王予之考虑了一下,趴了上去。

沈时云身量很稳,即使背着一个大小伙子也没有什么问题,王予之撑着伞,感觉他们俩跟弱智偶像剧一样,好像就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