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塌糊涂。
插在穴中的仿佛是什么不知疲倦的电动磨砂玩具,肉壁渐渐分泌出滑腻的液体,被手指肏出淫靡的水声。被忽视的沃伦从另一侧探过身,他毫无经验,不得章法地在王予之挺立的阴茎上舔了几口,粗糙的舌苔擦过铃口,腺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下颌,又滴落到床单上,不够舒服,但场面足够下流。
王予之抓着桑德的另一只手臂,被过激的快感裹挟,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夹紧了两根阴茎,得到了两声同时的呻吟。
缺乏定力的处男小狗射了他一脚,已经粉透了的阴茎溅出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脚背与蹭红了的脚心之上。
短暂吃饱了的沃伦膝行到王予之背后,环住他的上半身,与他黏黏腻腻地亲吻,红毛小狗的舌头上还带着王予之体液的味道,口腔与喉咙被对方过长的舌头塞满,从喉头到上颚都被仔仔细细地舔着,连涎水都被吞咽,带起一片令人难耐的酥痒。
而桑德换了个姿势,一边单手撸动自己挺立的凶器,一边抖动着手腕。一心二用的探长显然游刃有余,他的手指仍然能够准确地击打在前列腺上,肉壁被有力的食指分开,肏弄之间隐约能从穴口看到缠绵的软肉。
被进入上下两处的王予之几乎要窒息,他冷冽的尖锐美貌已经融化成了水,被侵犯着他的男人舔舐殆尽。后穴连带其中的腺体被粗糙的手指肏到烂熟肿胀,但依旧兢兢业业地回馈着快感,桑德不再抽插,只用指腹揉捏着前列腺,然后狠狠地按压在上面
王予之的腰身紧紧绷了起来,他射不出精液,阴茎挺立着,铃口徒劳地开合。痉挛的肉壁将入侵者紧紧包裹,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液打在手指上,将整个穴道都灌满了,桑德拔出手指,水液便把一片床单浸透成了深重的颜色。
桑德也快到了,鼓胀的、带着青筋的阴茎汩汩跳动,他半闭着眼,显示出一种凶狠的进攻性。他把王予之的双腿并拢,握着膝盖,鸡巴迅速地在大腿的软肉处抽插,丑陋的玩意儿在洁净的皮肤间进出,把大腿内侧磨成奇妙的粉色。他抽插了几百次之后,射在了王予之的双腿之间,浓厚的精液顺着纤长的腿一路滑落,延伸出蜿蜒的精痕。
探长举起自己被泡皱了的食指与中指,对着王予之笑了笑,然后把仍然带着体液的手指含入了口中,刻意地伸出舌头舔干净。
“感谢您的招待。”他说。
就此处房产来看,桑德探长显然是个有梦想爱工作的富X代,王予之不太理解,也不太想尊重,不过对于指使他去买一套新衣服回来,就毫无心理负担了。
但直到王予之穿戴好要出门,才发现他好像在“认祖归宗”的第一天就夜不归宿,而且还没跟便宜哥哥报备。
“我觉得今天你们可能会收到德洛什的报案,”王予之面无表情地对俩知法犯法的玩意儿说,“我会实话实说的,建议你们想个借口答复。”
“嗯?啊,这个啊,”桑德探长颇为镇定,他放下手里的报纸,向王予之举了举手里的酒杯,“我昨天已经跟德洛什教授说过了‘协助调查’,那位留学生大概要被关个两三天。”
桑德喝了一口伏特加,又点起一支香烟,烟酒都来的探长刚打算继续说什么,王予之就退到了门外。
“不好意思,探长先生,我很讨厌烟味。”他遥遥地摘了帽子,致礼,“我走了。”
桑德停顿了一下,把还没抽完的香烟扔进了琥珀色的酒液里。
“再见。”他说。
沃伦扒着门边,摇着尾巴,向王予之挥了挥手:“再见,利斯曼先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养条狗。”王予之戴起帽子,对系统说。
“我建议您挑一条听话的。”
王予之走马观花地听了三节课,其中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