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工地我下工厂,半斤八两。”
如果机械抱怨没人比自己差,土木会抱怨自己更差;如果机械体谅土木苦,土木就会反过来体谅机械也苦。同为难兄难弟,将精力花在内斗而不是研究如何把资本家吊死在路灯上,是一种战略错误。
抱持着“56个天坑专业是一家”的王予之在资本主义先驱的国土上,依然拥有与资产阶级斗争的精神。
听完了完整的一堂结构力之后,系统面板还是没有刷新成(1/3),大约要离开教室才能结算。王予之抓起帽子起身,周围不少分不清长相的欧洲人盯着他,各种颜色的眼珠子都有,可能是对于东方混血的少见多怪。
领头的蓝眼珠子的大兄弟递给了他一张带着纹章和香味的信封。
他不明所以地接了过来,像是之前收客户的名片一样,放进了西装内侧的百宝袋里。
然后,雪山崩塌了。
带着各种各样香水味儿的纸条、明信片和信封雪花一样塞进了他的口袋、袖口与手中,如果塞的是钞票,王予之勉强能接受,但这些意义不明的纸片不行,何况还有人在浑水摸鱼,摸了他好几把。
王予之抬起手臂拒绝,却被抓着手肘按倒在课桌上,刚换好的西装崩掉了纽扣,滚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他像是某种水果一样,被整个儿剥落出来,衬衫已经撕坏了,皮鞋一只握在某个男人的手里,一只虚挂在脚背上。
又是熟悉的、无法动作的过场动画,但这次的“梦境”显然更加窒息。
面容模糊的男人们把他围在中间,吮吸着他的乳尖与胸膛。无数只手从裤腰与扣子缝隙之间去抚摸他的性器,从裤脚伸进去揉捏他的小腿,挂着的鞋“啪嗒”掉在了地上,被繁多的鞋子淹没。
在一片混乱之中,王予之的西裤被彻底撕碎,又被仓促地套上了一件情趣似的黑色开档连体袜。他的手臂被凌乱的白衬衫束缚,霜雪似的的胸膛覆盖着满满的指印与吻痕,乳尖已经红肿晶亮,领带歪搭在喉结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私密处外的下半身被黑色丝织物包裹,中间却一丝不挂,放荡的衣着与端正尖锐的容色混杂,融合出奇异的、色情的畸形美感。
浅色阴茎落在好几个人的手中,从龟头到茎身反复撸动摩擦,阴囊被握在两个潮湿的掌心里,像是挤牛乳一样捏着里面的阴核,甚至更过分地用指腹摩擦敏感的铃口,使那小小的孔洞张开,流出更多黏腻的腺液。动作频率不同,节奏不同,但都同样急促用力,逼迫他充血、勃起而硬挺。
敏感的皮肤在摧折下显露出糜烂的红来,双腿被好几只手抬起,搭在两个男人的肩膀上,将下半身整个袒露在人群面前。
两三根手指像是插入一块奶油一样顺利地插进了他的后穴,将穴口撑开,露出里面纠缠的鲜红色肉壁,紧接着,又有新的几根手指塞了进去,将褶皱撑成薄薄一层。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身体里摸索试探,前列腺上压着好几根手指的指腹。没有什么比人类的手指更灵活,他们换着花样去按,轻的重的擦过的,像是按什么玩具的开关,迫使小小的腺体熟透软烂,让王予之被潮水一样的电流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