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车一张富翁的卡,”王予之说,“把信用拉满,其他随便。”
什么话术说服魅惑恐吓这些不都是钱能做到的吗。
“这个不行。”系统迅速拒绝,“您最多只能选到平民家庭和学徒出身。”
升级了,但是没有完全升级。
这两个限制使得王予之的新身份不会产生多大的社会影响,说明系统还是倍受限制。
王予之对此的评价是:“捏脸模拟器是吧。”
那倒也不是不行,毕竟人类的固有属性就是游戏开局先捏脸仨小时。
所以王予之问:“现在能不能捏?一无所有者开局能把点加在其他上面吗?”
黑O之魂的白金玩家对此已经拥有了丰富的经验。
“……您要不先管一下您的任务对象。”阴暗的系统在阴暗的光源下阴暗地说,“先管一管他的死活。”
王予之整体上算是一个正常人,所以他不能理解一个大男人搞完边缘性行为之后有什么死活好管的,何况搞黄色世界的1难道不是储奶罐、盘龙柱和高压水枪的结合体,做个爱跟呼吸一样自然吗?
“但人被呼吸杀死的几率绝不是零?”王予之的手柄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毯上,他没去管,反而露出了沉思的表情,“这不是个逻辑崩坏的黄色世界吗,还有1会因为搞黄色背debuff?”
一米八四好几块腹肌做爱之后身娇体软的1……好像很奇怪,但是想想在搞黄色的世界里,清冷受都能恒等于骚浪贱,又好像很合理。
坦然接受了事实的王予之又把手柄拿了起来,但林克的船已经顺水翻滚漂流,提前抵达了对岸,空留王予之本人狼狈地找着存档。
这可能也是对他用xbox手柄、索尼电视玩switch,ntr了三家的一种报复。
“您要不要算一算您让他射了多少次?”理中客系统为许亦宁的性能力打抱不平,“魅魔都比您更懂可持续发展。”
“有道理。”整天被压迫榨精的王予之难得地生出了一种同病相怜的良心。他放下游戏机,拿着热毛巾把自己造的孽什么荧光笔迹、浑身上下的精斑、扭曲得非常抽象的衣服收拾了一下,然后把懒人沙发拖过来,把人拖上去,再给这都没醒的大兄弟盖了张薄毯子。
大体力工程折腾得他都开始饿了,这就跟做饭一样,做饭的过程是享受的,但刷碗刷锅的体验是痛苦的。
而且碗还有洗碗机,人却没有洗人机。
“太麻烦了。”开始翻外卖页面的王予之随手抽了支笔,一边对比着不同券的优惠力度,一边对系统说,“我能申请换个自己处理事后问题的任务对象吗?”
系统把“那您就不要这么折腾人”吞了下去,换了个思路,提示王予之:“您是不是之前还答应了竺医生第二次按摩?”
“是有这么一回事。”全然把骨科医生抛到了脑后的渣男终于比明白了,选择了不凑单的7.5折券,下单,“可是任务都做完了,我找他干什么。”
王予之还是低估了搞黄色世界里1的自我恢复能力。
睡了一觉的许亦宁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既没有浑身酸痛,更没有爬不起来。他戴上眼镜,努力地在懒人沙发里坐直,有种徒劳的美。
“我想要这个,”一天之内被榨三次,第二天早上就爬不起来的王予之对系统说,“我心动了。”
“下一个世界可以。”
这个世界不行怎么想都不是技术原因,而是这个优化搞了之后性价比没那么高。
深谙游戏套路的王予之也没强求,他把自己的衣服外加内裤放在了沙发旁边的小圆桌上,示意许亦宁把身上的抽象玩意儿换下来。
作为一个活得非常粗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