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弄变换位置,连腺液都射不出来的透红阴茎徒劳地摇晃,铃口翕动了几下,除了让屏幕外的观众看清里面的嫩肉外什么都做不到。
黏腻的水声时刻不停,两人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外,青筋缭绕的阴茎将穴口的褶皱撑成薄薄一层,糜烂的颜色仍然因漫长的抽插而覆盖上来。
握不住的丰润腿肉从指缝间溢出,像是快要融化的奶油,主播本人半闭着眼,汗水洇湿胸腹,在光照之下发出一种蜂蜜似的色泽,更多、更重的印记落在蜂蜜之下,一同被包裹住。
他累得只想昏过去,过度使用的阴茎开始刺痛,射不出东西,维持着半勃不勃的状态……但体内肿胀的前列腺依旧兢兢业业的传递着快意,鸡巴每次进出,底下的青筋就会拉扯着腺体碾压过去,腰与脊背都被难以忍耐的酥麻侵占。
累积的快感终于崩塌,异样感迅速蔓延,王予之突然睁大了眼睛,指甲深深陷入阿列克谢的胸膛与手臂,悬在空中的脚趾紧紧蜷缩。
他的口鼻与喉咙都被性爱阻塞,只能稍微吐出舌尖维持呼吸,大量水液从体内喷溅而出,又被硕大的鸡巴全部堵在体内,几乎要倒灌进胃里,阿列克谢的龟头经受了这轮冲刷,也再度射出浓厚的精液来。
潮吹的液体与精液掺杂着,迫使小腹更大了一些,摇晃的水声色情得致命。
“……拔出来。”王予之清了清喉咙,说。
即使他不怎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发出声音,但嗓子仍然是哑了,呼吸像是干涸土地上刮过的热风。
作乱了几小时的鸡巴终于从王予之的后穴中抽出,失去了阿列克谢的支持后,他压根站不住,被人抱着倒向床榻。
臀部泛着拍击之后的粉色,失去阻挡的后穴暂时合不拢,液体从穴口不停往外溢,阿列克谢用手指稍微撑开,浑浊的液体就满到从他指缝间漏下去。
射了太多次的阴茎尤为可怜,红肿得像是被恶狠狠玩弄过,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过都会觉得痛。
王予之伸手把阿列克谢的脑袋推开,累到懒得做出什么表情:“没事,别碰了。”
阿列克谢的鸡巴仍然挺立,微微上钩的东西上覆盖了一层水膜,显然离餍足还差得远。
主播已经自然地瘫在了床上,看起来完全不想负责,他只能自给自足,用鸡巴抵着人的大腿磨蹭,巨大的龟头时不时从腿缝中间挤出,勉勉强强来了一发。
阿列克谢抽了些纸巾,把自己的阴茎连带淫水弄脏的裤子稍微收拾了一下,潦草地把鸡巴塞回去,拉上拉链、扣好腰带。
他的裤子是黑色的,所以除了鼓胀的裤裆与衬衫的褶皱之外仍然算得上能看,依靠为数不多的情商,他给人倒了杯温水。
果然直播超时了,今晚又加班。
王予之边喝水边刷手机,阿列克谢开始帮他擦掉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弹幕刷得飞快,像是科幻电影里闪过的字符,很难想象这群水友又在发什么癫。
他扫了几眼,发现屏幕上全是败犬的哀嚎。
[知道为什么肏不到老婆吗?你鸡巴没人长]
[鸡巴没人长也就罢了,时间还没人持久]
[时间没人持久罢了,运气还没人好]
[删了吧,别复制了,我有一个朋友破防了,他对着老婆撸完一发发现这哥们还没射,撸完两回发现这哥们刚射第一回,我真破防了不是他真破防了]
[想嗦一口被肏软的老婆,好色,我预定左脚]
[射射主播,我有绿帽癖,已经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