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作为兼顾实用与附庸风雅两种属性的活动,在各个阶层之间风靡,王予之选了间看起来就很贵的二层茶馆,掀开门口的布帘。

竹帘、竹椅、藤编坐垫、精致的茶具占据了视线,空气中都飘荡着金钱的香味,他懒得深入里间,于是站在柜台前询问老板。

王予之获得了一柜台的样品。

茶叶这种东西……有白色的绿色的褐色的,卷曲的伸展的碎了的,至于区别在哪,可能是名字和价格。

被各种糖水浸淫多年的王予之完全喝不出什么香味和回甘,也研究不明白作法似的古代煮茶流程,他唯一能看懂的是礼盒包装。

“给男人挑茶叶”和“给女人挑口红”这两件事在王予之心里划了等号,所以王予之选择买贵的。

毕竟它可能不好喝,但它真的很贵。

挑好贵茶叶的王予之准备再到酒楼下一份长期外卖订单,但还没等他找到穿越人墙的方法,马蹄与金属的声音就远远地穿透大地,震感落在他的脚下。

王予之向外望去。

凤翅盔上的红缨高高扬起,山纹甲反射出凛冽的寒光,年轻的“大人物”面容英俊,眉骨很低,显得异常凶悍。他骑的马匹都穿着马铠,彩色的绳结缀在下面,随风摇曳。

这是一支装备精良的具装甲骑,精良得甚至都不该出现在朝代末期供养重甲骑兵需要多到夸张的资源就像是年逾九旬的老人偏偏拥有满头油亮黑发一样离奇。

“他是这个朝代暂时还没毁灭的因素之一,”系统温柔地、残酷地下了判词,“但战略和战术是有区别的。”

腐朽的建筑无法被独木撑起,不败的魔术师也救不了同盟。

……只有不想上班的心长存!

不想上班的王予之远远望向那位年轻的将军,与系统对他身上的甲胄的防护性能展开了讨论,对方经过时反常地侧头看了王予之一眼,棕色的眼睛轻轻扫过,然后重新摆正视线。

也可能他是在看王予之的旁边,毕竟这里有非常多人。

没有在意这些,在酒楼里订好长期外卖之后,王予之拎着茶和饭返回马车。

他当着黄蝉的面仔仔细细检查了月季的状态,确定没有一片叶子受到损害之后,示意黄蝉把车夫弄醒。

可怜的、无辜受害的车夫对于自己在送货途中睡着这回事非常愧疚,他拉着王予之的手连声道歉,王予之只能一边安抚,一边在底下踩缺德玩意儿的脚。

虽然说是送上门包种包活,但家里这个情况实在不适合经常放人进来,所以王予之只请教了移栽方法,打算自己来种。

这座园林里工具齐全,锄头之类的也有,怕弄脏衣服,王予之干脆脱掉外衫,赤着上半身,开始锄地。

每次发力,他的背肌、臂肌都会紧紧绷起,晶莹的汗水像是蜜糖一样,覆盖在洁白的皮肤上。

现在的阳光不如盛夏那么强烈,但也不容小觑,它恰到好处地给王予之晕染了半身粉色,小小的乳珠因为充血而挺立,随着胸肌摆动一同摇晃。

不绷紧的胸肌是软的,两只手都能满把握住,稍微捏捏就会从指缝间流出去,在王予之俯身的时候,还会坠出一个尖尖。

黄蝉准备帮人劳作的手停了下来,转而握起扇子给人扇风擦汗,他满心满眼都只有晃动的胸肌,如果不是因为唾液有毒,黄蝉毫不怀疑自己会往新雪上咬两个印记。

十几棵月季,全部栽下去花了两个多小时,黑发道长的皮肉已经熟了大半,诱人得要命。

花妖若无其事地俯下身,帮人浇花,借以掩饰自己胀起来的鸡巴。

“你能杀蚊子吧?”王予之掐着自己被蚊子咬出来的红包,问。

“我的汁液能杀孑孓,”黄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