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倒满了精油,把那带着香气的液体当成润滑剂用,一只手继续抚摸他的腰身,一只手握着王予之的阴茎,替他手淫。
蓝色的医用床单上早已经多了很多个圆圆的油印,现在又被腺液打湿一片。灵巧的拇指指腹与系带摩擦,其余四指上下撸动,故意将铃口抵在粗糙的床单上摩擦,将敏感娇嫩的龟头折磨得通红,又怜惜地将阴茎顶端握在手中,用手心去套弄。
这种强迫一样的手淫让王予之忍不住弓起腰身,被骨科医生单手按下去。竺映生的指甲剪得非常短,碰人的时候几乎都只用指腹,现在这带着薄茧的食指指腹就急促地奸着张开的铃口,将分泌的腺液堵在里面。
现在除了吻痕之外,王予之身上还多了不少红印,看起来像是被狠狠折腾过,其实也差不多如此,过多的清液从指腹底下溢出来,将残留的精油都冲走了一些。愈发鼓胀的性器在竺映生手中跳动,他松开食指,接着用双手手心包住阴茎,像是挤压牛乳一样缓缓用力
飞溅的精液在蓝色床单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真的像是喷射的牛乳一般。
灼热的温度让床帘围起来的小小空间里满是精油氤氲的香气,混杂着男性体液的味道,令人头晕目眩,氛围好得令人心动,仿佛真的是小情侣热恋时情不自禁偷偷做爱。
王予之侧过头去,缓缓平复呼吸,竺映生带着迷恋的表情,试图俯下身去吻他,被王予之一根手指抵住了嘴唇。
温度骤然下降,以为自己被拒绝了的医生顶着一张睁大了眼睛的初恋脸,惴惴不安地看着王予之用几张湿巾把身上的油脂与精液草草擦干净,再把团成一团的湿巾塞进他的手里。
“非常舒服,竺医生,”王予之赞美道,“结个账,剩下的下次再来做按摩。”
他把重音压在了“按摩”两个字上,给予了暧昧的回答。
欺负完楚楚可怜小绿茶的王予之愉快地穿好衣服,加好友转账走人,把还勃起的竺映生扔在原地,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用带着他精液的湿巾自慰,想想就令人快乐。
然而他也没能高兴多久。
“现在已经是九点二十分了,请您不要忘记今天的直播还差两个小时。”无情的资本家系统以温柔的系统音催命道。
靠着玄关脱鞋脱到一半的王予之停滞了,手里的鞋“啪嗒”一下掉在了地板上。可能因为人的本能就是规避痛苦,所以他把工作忘了。
“我还忘了问按摩的时候能不能开播了。”他把鞋放进鞋柜里,让楼下等不到第二只落地的靴子,然后沉重地反思,“多好的混时长方法啊,观众喜欢我也轻松,双赢毁于一旦。”
但王予之现在已经彻底进入了贤者时间,是能以辩证的视角来论证人类为什么应该“存天理灭人欲”的程度,在色情直播的氛围内格格不入。
“行,剩下两个小时我摸鱼摸过去。”他报备了一下,当着系统的面打开了存储多年的ppt资源网站,下载了几个ppt,然后把桌面投屏到幕布上。
简陋的ppt第一页上只有硕大的六个红字:机 械 设 计 基 础
下面还有三个小字:第一章
系统:?
进入直播间的观众:?
“大家都已经是大孩子了,”王予之说,“来看点成年人应该看的东西吧。”
[这是第几次让我觉得走错分区了?]
[老婆!你是色情主播!不要走邪路!]
“你说这个是吧,”王予之打开衣柜,从底下翻出系统买的情趣胶衣,当着直播间的面换上,“为了配合直播间主题,下面我会把设点之类的都设成你们喜欢的avgvsm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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