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纯旁观也就罢了,触感仍然属于他,但支配的权利已经沦丧,这种滋味诡异得要命。

飞升的祖师爷从符头到符脚一气呵成,每画一笔都要念很多听不懂的咒语,王予之全程看着,总觉得自己从里面看出了“十净子”三个字。

“您没看错,”系统把三个字描黑,解释道,“他在请自己。”

……谁家好人请神请自己啊!

符箓并没有带什么炫酷一刀999发光特效,它看起来平平无奇,不过应该是成功了。

十净子一连画了三张,然后“啪啪啪”全给郁岭贴在额头上,符箓把他那张俊秀的脸遮得严严实实,既像僵尸,又像打扑克打输被贴条。

还得是输了三场那种。

郁岭悄悄握起了拳头。

王予之没压住自己的笑意,幸好现在不是他操控身体。

但不得不说,管用是真管用,郁岭透着寒意的手掌甚至有些回暖,任谁看了都得称赞一声妙手回春。

……就是有点像对象撒娇说冷,于是塞给他一个热水袋的缺德玩意儿。

跟缺德玩意儿脑回路同步的王予之决定扔下对象,跟自己的野生祖师爷一不做二不休,把伥鬼村的阵法也给端了。

“但是怎么破阵?”王予之随口问。

“砍了。”对方简洁地回答。

王予之:?

【作者想說的話:】

身体不咋地,大小问题全出来了,牙也没好,我养两天,字数不多果咩那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