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变成了折磨,被揉捏的蒂珠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果,迫不及待地想被送进男人的嘴里品尝滋味。
绮情天不知道他这副模样看上去淫靡放浪,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正欲求不满地安抚自己,他羞愤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这时李剑钝凑上来,滚烫湿滑的舌头顺着白皙修美的颈子舔了一口,蜿蜒而下,含住挺立的乳尖重重一嘬。
“啊呃!”
烫得绮情天身子一抖,指尖下的花穴突然滚热,紧接着一股晶莹半透的清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浇湿了整根手指。
仅凭一根手指,只是在穴口清洗,竟然达到了高潮。
绮情天难以想象,第一次在头脑无比清晰的情况下品尝到情欲的甜美,一时之间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他发愣的间隙,清洗花穴的手被往前一推,“扑哧!”手指全根没入。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抽回,另一个粗硬的手指已经不容拒绝地插进花穴。
李剑钝常年练剑,手掌超乎常人的宽大厚实,就连手指也十分粗糙肥硕,“噗“一下直直捅了进去,与他的手指紧紧贴合在一起。
娇嫩紧窄的花穴一下子被塞进去两根手指,一粗一细,像两条游蛇翻搅蠕动起来,美人难受得扭腰摆臀,清冷昳丽的容颜尽染春色,眼角含泪,娇艳如花,修美雪细的颈子往后仰,一副想逃离又忍不住沉沦的姿态。
湿滑的花液让手指进出无碍,欲望在美人的身子里扎根,让他柔韧紧窄的腰肢摆动得像随春风扭动的细柳,越来越凌乱,攀附在粗壮魁伟的古树上,忍不住抱住古树,花穴蹭着粗糙的树皮求欢。
胯下秀气直挺的阳物吐出稀稀拉拉的白浊,李剑钝见它实在可爱,低头含住嫩红的顶端轻轻一吸,只见美人浑身颤抖着,在这个动作下彻底溃不成军。
他已经体验过欲仙欲死的快感,却不知道这快感能来得更加凶猛。
湿软红嫩的花穴吞吐着二人手指,扭动的细腰已经分辨不出是躲避还是迎合。
李剑钝忽然问了一句:“你有女人的子宫吗?”
绮情天神色迷离,迷迷糊糊地回答:“……不,我呃、不知道………”
“那就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吧”
李剑钝的阳物硬得发疼,已经不想再等,将绮情天拎起来,翻了个面,光洁紧致的玉背缓缓往下,是一段儿紧窄柔韧的腰身,连接着两瓣圆润挺翘的雪臀。
不等美人反应过来,狰狞粗壮的阳物已抵着穴口,自后往前猛地一撞。
“啊~”
一声妩媚的娇吟脱口而出,任凭绮情天死死咬住牙关,娇媚的呻吟仍是从唇缝间流了出来。石岸湿滑,绮情天必须用两条手臂支撑着才没有向前滑倒,娇软无力的身子颤抖得仿佛水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雪臀被迫高高翘起,任由身后精猛凶悍的男人捣干,拍打出阵阵雪浪。
“嗯啊……唔……太快了,啊……啊啊………呃………”
肉龙像一根粗长的鞭子拍打着花穴,两颗鼓囊囊的精囊都恨不得塞进花穴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嫣红花穴绞吸着紫红色的柱身,像一只贪吃的小嘴儿。
绮情天被肏干得浑身潮红,嘴唇微张,软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两根粗粝健长的手指插进去,搅动着软舌,“咕叽咕叽”,听得人面红耳赤。
上下两张嘴被玩弄,美人毫无抵抗之力,嫣红花穴被抽插得汁水飞溅,突然间隐匿在花穴深处,不为人知的地方被凿开了一个小口,一股密密麻麻的淫痒刹那间流向四肢百骸,甚至将他的神志都腐蚀了。
“……不啊,停……啊唔………啊……好痒,停下来……”
他越这么喊,花穴中的阳物越是勇猛,硕大饱满的龟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