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表弟一瘸一拐叫着“妈妈,哥哥朋友来了”挪进屋内,谢锐这才发现他跛得厉害。
舅舅舅妈一家非常热情,听说是张津望的朋友,围着谢锐叽叽喳喳欢迎了半天。
舅舅忙前忙后给谢锐添置碗筷,舅妈还搬出来新弹的被子,床单枕头都换成了没用过的。
圆桌上风风火火摆了八九个菜,虽然不如谢锐家保姆做得精致,但锅气十足,别有一番农家风味。
谢锐坐在小木凳上,吃得很慢,也很认真。
饭吃到一半,张津望又在餐桌下面捏了捏谢锐的掌心,他悄悄跟谢锐说:“吃完别走,等小孩睡了,跟我去个没人的地方,就我们两个。”
谢锐看着张津望漂亮的脖颈,深深的锁骨窝,细腻的皮肤一直延伸到领口的阴影深处,忽然就食不知味了。
原本十点准时入睡的谢锐,今天到了十一点多居然毫无睡意。
鏖战许久,张津望总算哄着表弟乖乖睡觉了。他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将食指抵在嘴巴前,小声说:“我们走吧。”
谢锐微微皱眉:“不在家里?”
“这样不好吧,还挺吵的。”张津望说。
谢锐想了想,也对,这里还有孩子。如果被张津望的舅舅舅妈发现,他倒无所谓,但张津望可能会留下一句“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然后血洒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