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北之则还关在地牢中。
郑沅没有想过要为他做什么。
转眼,五月浓郁的阳光下,蝉房的日落蝉开始产卵,蛊蛇也在同一日产了蛇卵,药阳子兴奋得像是头一次成亲的愣小子,那张皱巴巴的脸都焕发出新的活力。
拉着桑枝一直叨叨:“若是能养成,以后不知能救多少人!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郑沅收了蛇卵,留着为虞明渊泡十全酒。
每日喝一些,约莫疗养一年半载,便能驱了体内的蛊,往后也就没了走火入魔的隐忧了。
桑枝也跟着瞧着蝉卵激动得笑出泪。
她如今接替了郑沅曾经的坐馆工作,每逢单日便前往医馆为妇女看诊,郑沅看着她每日都早早准备着,熬夜看医书研究疑难杂症,哪怕风吹雨淋也绝不缺席,医术很快就超过了郑沅,她也经常能收到患者的感激,每当这时候,她都会带着来和郑沅分享。
她说她从此只想做桑枝。
桑枝是一味药,利关节,养津液,行水祛风,令人耳聪目明。
她说我便要做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