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

“救我,救救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她鼻涕眼泪一起流,“给我一点吧,给我一点……”

扭动间,阿娟扯烂自己的领口,继续去抓噬咬她骨头的虫子,抓得血糊了一脖子,还是没缓解,又发了疯一样用头去撞墙。

江寒声勾手箍住她,说:“阿娟。”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可有一种温厚的力量,令阿娟安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