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阵阵发悸,闭上眼,想起到了后半夜,热硬的性器往她身体里挤,没有了初时的青涩,抵进腿间,便长驱直入,一瞬间过电似的酥麻与刺激,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她浑浑噩噩,没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谁,在快感中无声地喘息着,好久,她才哑声问:“江、江寒声?”

他长臂揽着她,温柔中还有固执的蛮横,将她贯穿,狠狠抽送着,往深里不停地顶撞。

周瑾发着抖呻吟,后背贴着的胸膛滚烫,两人像要融化在一起。

直至此时,她耳畔还回荡着江寒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属于男人的性感,“周瑾,周瑾……”

周瑾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她想不起来最后怎么睡着的,貌似江寒声还说过一些话。

“说什么来着?”周瑾疑惑,回想未果,就索性没有再想。

洗漱好,周瑾再出去。江寒声已经合上电脑,摘掉眼镜,人仰在椅子里休息。

周瑾问他:“忙完了?”

江寒声点头,说:“以前工作时过手的案子,报告出了点问题,他们找我问问情况。”

“没听你说过这些。”周瑾笑了笑,问,“你以前在省厅的犯罪研究室工作?”

江寒声手指紧了紧,淡淡道:“恩。”

“王彭泽主任是国内有名的犯罪侧写专家,我知道他。”周瑾解着衣扣,从柜子的衣架上找到自己被熨烫得平整的上衣和长裤。

她飞快地套上衣服。

周瑾本来想问江寒声为什么没有继续留在省厅工作,毕竟这比在科大当副教授更有前途,可想想他既做了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就说明有不同的权衡,大不必再追问。

周瑾只说:“我好像没问过你,你在科大教什么?”

江寒声回答:“刑事技术和刑事侦查。”

“……我们还算半个同行了?”她笑,想起在重案组见到江寒声的意外和窘迫。

两个人交往三个月,因为周瑾工作忙,出来约会的次数屈指可数,看看电影,约在一起吃饭,或者重案组侦办过的案子开审,江寒声也会陪她一起去旁听。

江寒声性格相当寡淡,话不多,也不热衷谈及自己的事,两个人在一起,通常是周瑾在说,他在认真地听。

江寒声没有回答,单单望着她,笑意淡淡的。

“我回组里了。你今天还过去吗?”周瑾在玄关处找她的鞋,在鞋柜里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目标。

江寒声走过来,从柜子的下层取出来她的鞋,顺手帮她松了松鞋带。

周瑾弯身穿鞋,江寒声立在她面前,回答:“我要等邮件回复。中午会去一趟物证鉴定科,再看看关灵的案子。”

一提到案子,周瑾脑海里就塞不下其他东西,随口回答:“行,到时候再见。”

江寒声轻笑一声。

周瑾瞧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江寒声眼睛里尽是温和柔软,“只是觉得有你在身边,很好。”

……

回到重案组,于丹一见周瑾,就问:“江教授没事了吧?”

周瑾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于丹在问江寒声的伤势。她却忘了问,不过鉴于江寒声昨晚的表现,应该没有大碍。

她点头,“没事。”

于丹抱着胳膊笑她,说:“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这要不是有案子要忙,谁也不会放过你。”

周瑾羞赧:“还没来得及说。只是领了证,没有办婚礼。”

“等这案子结了,你和江教授必须请吃饭。”

“一定。”她应着,下巴往审讯室的方向努了努,问,“赖三招了吗?”

于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