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反手抓紧沙发上的靠枕,指节几乎泛白。

江寒声已经射过一次,再想让他射还得磨好一会儿,他亲吻她的小腿,剧烈疯狂地顶撞起来。

周瑾再次被他抛上欲望的风口浪尖,这次只能喘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艳红的蜜穴被蹂躏得爱液淋漓,湿软得一塌糊涂。

周瑾手脚发麻,浑身提不起一起力气,江寒声捞着她起来,让周瑾趴在沙发上,跪着,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从后面抵入。

周瑾一咬唇,已经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折磨到极限,双腿都在颤抖,沙哑着声音说:“你饶了我行不行?”

江寒声胸膛覆在她的背后,说是在安抚,声音魅惑得更像是引诱,说:“最后一次。”

周瑾看不到他,可是她身上穿着江寒声的衬衫,头发里是跟江寒声一样淡淡的香气,还有现在深深埋在她的身体中,逐渐填满她这些年来所有空虚的都是江寒声……

??

周瑾柔软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揉了两下,“寒声……我要……”

她的理智逐渐崩溃在他的顶弄中。江寒声在她耳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插得又狠又快,周瑾连声呻吟,横流的淫液淌到腿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混着泥泞的水腻响,激烈得近乎残忍。

他喘着气,吻着她的耳朵说:“周瑾,给我生个孩子。”

周瑾发丝凌乱,眼里淌出生理性的泪水,这次没有多想,答应他:“好。”

“你别骗我。”

江寒声喉咙滚出一声轻哼,他用手覆上周瑾的眼睛,完全沉浸在这甜蜜的畅快中,柔软紧窒完全包纳着他的侵犯,无底洞一样的欲望得到满足,终于酣畅淋漓地迸发出来。

周瑾哑了嗓子,身体在高潮迭起中紧绷,又在精液射进身体的一刹那松软下来,屈从在余韵中痉挛、颤抖。

安静的房间里,急乱的呼吸声、怦怦心跳声交织,江寒声眼睛有些湿润,抱紧周瑾,埋在她的肩膀处。

“我爱你,周瑾。”他声音低哑,“别不要我。”

……

这一夜折腾了四五个小时,直到凌晨,江寒声才抱着周瑾回到床上。

周瑾精疲力竭,睡得很沉很沉,一直没有醒。

江寒声醒得比她早,从床上坐起来时,头痛欲裂。因为醉酒的缘故,一下回忆起昨晚的事还有些艰难。

但“罪证”还在。

他看向周瑾,看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衫,领口两粒扣子已经不见了,露出颈子和半边雪白的乳,上面遍布着吻痕,有的已经发紫,还有那咬得见血的牙印……

床单上还有一小片淋漓血迹,他想到周瑾在他身下,哭着说她疼……

江寒声手抵上额头,只觉得头更疼了,一时间懊恼又自责。

他看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小心地靠近周瑾,握住她的手臂,小声喊道:“周瑾?”

周瑾皱起眉头,翻了个身,并不打算醒。

江寒声又凑过去,“你饿不饿?身上,身上还疼吗?”

周瑾扯着被子蒙上头,嘟囔说:“江寒声,我还要睡觉。”

江寒声:“……”

他有点不知所措地收回手,也许是宿醉的缘故,让他失去了敏锐的判断力,他不确定周瑾现在是不是很讨厌他。

他正在想着,蒙进被子里的周瑾又掀被子出来,努力睁了睁眼,说:“完了,我今天还要写金港救援的行动报告,还有怀光连环杀人案的调查报告。”

江寒声:“……现在还早,你睡吧,醒了之后我帮你写。”

周瑾过去搂住江寒声,亲了亲他,说:“你必须负责。”

江寒声温柔地笑着,点点头让她放心,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