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终于知道了。
周瑾说:“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呢,省得我们再费这么大劲儿去抓了。”
她伸手,拍拍江寒声的肩膀,再说:“所以你没必要担心我,也别小瞧我。如果真累了就回去歇着,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拖着江寒声的时间和精力,她总会觉得愧疚。
“我不行。”江寒声似乎认真地说,“我一个人待着,总忍不住地想自己的老婆正做什么,所以还不如就在她身边陪着。”
周瑾:“……江教授,怎么听着你在哄我玩儿呢?”
江寒声失笑,握住周瑾的手。
他的眉眼长得过分漂亮,因为性格内敛,平常脸上总是寡淡的,鲜少有表情,可一笑,漂亮的眉眼仿佛就活泛了起来,有种飞扬的风采。
他的掌心干燥,贴着她的手背,温度越来越高。
他说:“真的。”
要说刚才那句还有点逗乐的意味,周瑾笑笑就过,现在他认真回复这句,相当于一个通常不显山不露水、含蓄到一定境界的人,突然直白地剖开心迹,任谁也无法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实在太难招架了。
周瑾脸上一红,躲开江寒声的视线,目光游移好久,才重新回到街对面的龙井岸茶室。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从茶室中又出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