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红色吧,衬眼睛。”

“我看一眼……化毛膏快到了,也快换毛了,有空我多给你梳一下,不要总自己舔了哦。”

“啊!这家提草上了三番,给你买一点尝尝吧。”

白霜下巴搭在她大腿上,越听心越凉,万念俱灰,委屈至极,竭力忍下自己想舔她手指的冲动。

可恶的本能反应,他才不要舔她手指。

她关心的是小白,又不是白霜。

已经一周多了,她在乎兔子明显胜过他,甚至都没把牌子从枕头底下摸出来过!

她怎么能这样!

这种从未有过的波澜起伏持续了好些天,时而忧,时而怒,时而憋闷心酸,时而心跳如鼓。

直到第三次无意识拔自己胸前的毛,郑重其事叼来精挑细选的草,混着兔毛开始做窝时,白霜才终于察觉到自己这段时间异常的来源。

……他好像,在,假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