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问她拿的什么,但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池澈影却只是轻握了一把,又松开,展开手上的粉色纱带,中间晃荡的铃铛发出叮当铃音。她拍了拍白霜的大腿内侧,脆响激起了羞耻感,他下意识分开腿。
纱带被系到根部,铃铛悬在囊袋下面,像位置错乱的颈环,也像一份粉嫩的礼物。
细小的火苗从被困缚的地方开始,四散从外到里烧了个全部。白霜哪见过这种玩法,整个傻住,唇瓣轻颤,半个字也吐不出。
她却还温柔地死亡提问:“她养了你多久?”
白霜只见过有些人家养的猫狗,会在脖子上挂铃铛。但为了免扰听力,会去掉芯,或是塞纸片堵住。
此刻拴在他阴茎上的这个,显然没有那些贴心的考量。稍稍一晃,就叮铃乱响。
兔耳朵接收到的声音快要超过负荷,他短促呼吸,尽量不牵动小腹,还在努力思考她的问题。
“四、四五个月吧……”影只将他养到性成熟,可以稳定化形。待他的山神庙落成,就悄无声息地不知所踪。
他仰头和她对视,那双棕黑色眼眸里盛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是因为养他比这更久而开心吗?
不懂人心险恶的兔子精蓦地内疚:小池这样好,绝不能让她再生气难过。
他赶忙补充:“她只是教我法术,不常见面,我……只和你做过这些。”
“是吗?”
池澈复印件就只是笑他局促模样,应得也敷衍。她重新将手掌贴上肉茎,感受手心里跳动的青筋,草草撸了一下就停了。
被若有似无撩拨这么久,白霜头脑都黏糊成一团。他急迫地握紧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主动自觉地挺腰,像肏穴一样肏她的手心。
湿润柔软,掌心的肉贴在茎身上,舒服得连聒噪铃声也不顾。
铃铛胡乱响成一片,宛如刷地掠过的春风,吹皱了一池春水。波纹激荡,铃音贯耳,要他欲火焚心,神智错乱。
直到混乱不堪的铃音终于响得规律些,白霜才晕乎乎清醒了一点。讪讪松了手,看着皓腕上清晰发红的指印,羞愧难言,可也……更加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