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弹,兔毛又绵柔浓密,攥在手里,毛毛会水一样从指缝流出来。
池澈影新鲜极了,也不顾手上残留的前精将尾毛黏糊起来,用拇指捋着展开卷尾,又调情般轻捏回靠近身体的根部,相当沉迷。
白霜怕她追究怎么不早告诉她人形也能有尾巴,不敢吭声,双手握拳克制住逃走的冲动,青筋暴起。可是硬得难受,尾巴又被玩弄,刺激得前面不断吐水,便偷偷伸手试图自己撸出来。
“别动。”
池澈影表面义正辞严,实则心猿意马,脑海里滚过去一千个一万个戏弄他的方法。她放过可怜的尾巴,抓住白霜的胳膊摊开手心看了看,确认没沾上液体,又无赖地甩出霸王条款。
“帮我扎一下头发,我就继续帮你弄。”
玩得浑身燥热,长发都水藻一样湿湿地黏卧在颈后。她又得一直“帮”他堵着,根本腾不出手来。
白霜压抑住粗重的喘息,痴痴看她含情带笑的眉眼,看她接吻后一直有些红肿的唇,也看他们纠缠的头发,多是被汗和他的泪黏连,混合为雪白与棕黑的交织。
难免想到人类说的结发,相传这样就可以永不分离。
他默不作声,从腕上拉下来一只她的发圈,小心替她梳拢扎好,没有扯痛任何一根。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耳垂,令她有种虚假强势的幻觉;实际又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手按到迟迟不得发泄的地方,需求不言自明。
窗外仍是凛冽寒冬,帘内却是满室春意。本来是鸭子坐的姿势,白霜却弯下脊背,近乎是弓成了卷,紧紧将池澈影作乱的手扣按在怀里,口水和眼泪乱流。
“舒服吗?我没骗你吧?”
手腕发酸,池澈影动作也温柔了许多。她轻抚着他发汗的背脊,替他拢顺铺了满背的白发,又俯身去亲他的兔耳。
更轻柔浓情的方式,唇瓣轻触,又微探出舌尖,顺着细小的兔毛舔了舔。确认过不会轻易掉毛,便沿着细密的血管纹路游走尽吻,舌尖在耳洞外打转,猝不及防地往里钻。
白霜身体一僵,呼吸都滞住,阴茎在她手心磨得要破皮。池澈影适时松了桎梏,专心舔他的耳朵。
舌头钻进耳朵形成负压,酥酥麻麻,又有口水爆破似的啵响,听在兔耳朵里不亚于惊春的猛雷。
他再也控制不住,晕眩得连她早就抽手撤开都察觉不到。胀了一晚上的性器草草在床单上胡乱蹭了几下,只是被舔弄耳朵,无需更多触碰刺激,便堪称狼藉地射了个一塌糊涂。
舔射=舔舔耳朵就射了(?
0041 040. 畅想
白霜自认为他和池澈影的感情有了重大的突破性进展。
毕竟,这么刺激的事情,又是单方面在享受,只有感情非常深厚的伴侣之间才会做吧?
他的人类伴侣,用手替他弄了一晚上,只是为了让他假孕之后能舒服些。再加上周围全都是她的衣服,以及她本人的味道,他活像掉进蜜罐的小熊,简直要幸福得无法呼吸。
她也没有要求他同样做什么,拒绝了他想给她舔一舔的提议,温柔体贴地说很晚了,他“产后”很累,需要好好休息。
池澈影:只是想看看他也在床上被弄得哭着求饶快要死掉的样子爽一爽,并没有自己也想被弄成那样的意思。
她下床去洗了个手就回来关灯睡了。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累,便趁她去卫生间,殷勤用法术清理过床上大片的精斑和不明混合液体,让床单被褥都恢复整洁,给自己换上和她同款的睡衣;再将小山似的衣服堆抱到床脚,一件件洗净慢慢叠。
叠一会儿,就趴到床头看一会儿睡着的人类伴侣。
等把她的衣服都叠好放回衣柜,白霜还是觉得身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