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还在纠结要不要跟他算账可是颈窝里还有他留下的湿湿粘粘的泪痕。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白霜已经拉起她左腿压到胸口。右腿也被迫缠到他腰上,睡裙跟着掀了上去,巴掌大的布料被拨到一边,又很快被手指带出来的蜜液浸湿。
他如今不需要看着也能找对入口,在池老师的课堂上飞速成长。
内裤的边缘磨着穴口的软肉,细长有力的手指撑开甬道,发出吸入空气又挤出的轻响。池澈影湿得很快,难耐地扯他袖子,好让他弄得慢一点。
然而白霜一根筋地在吃醋这件事上钻了牛角尖,以为她是不给肏,更加气闷:为什么?这才几个月?就果真已经腻烦他了吗?
他从袖中摸出以往作腰带用的革带,轻一弹指,便自动将她手腕绑了。
池澈影瞪大眼睛刚惊呼出“卧槽”,就被他野蛮撕掉碍事的内裤,双手紧按着大腿,埋下头去。
才被手指侵入过的地方,换成了更柔软的东西。
好学的纯情学生不知打哪儿自习了功课,只教过他舔,便无师自通了舌交。
舌头比阴茎柔软得多,也热得多,兔子本身体温就比人类更高,口腔更甚。较人类更长的舌头在穴肉里灵活捣入,肆意顶弄,汁水飞溅。舌肉在水液里搅动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间杂低微的吞咽。
池澈影被刺激得大腿直抖,小腹不住地往上抬,想推拒却被捆了手,想后退又软了腰,双腿下意识想夹紧,又被他用更大的力气掰开按死。
“我……靠……呃啊、别舔了……慢、慢点啊……”
肌肉紧绷得腿根都在抽搐,穴肉也爽得一直痉挛吐水。眼见就要高潮,白霜忽然停下来,唇瓣贴着汨汨流水的穴口,说话时呵出的热气令柔软的花唇都在颤抖。
他轻声问道,“以前有人给你这样……舔过么?”
池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