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口腔,就不会过分敏感到假孕了。

池澈影一脸神秘莫测意味深长:要不是知道白霜性格单纯,换成别的男人说这话,只会被她当成求欢的把戏。

“那现在做吧。”反正她也不困了,明天也不上课。

池澈影这提议来得突然,直到她取了套,白霜才回神,又在为难她在上面的话,他若是又忍不住,冒了耳朵尾巴,该怎么办?

还是要先坦白自己是兔子精才行。

本就转得不快的兔脑袋紧急加班,还没等他想出措辞,池澈影就爬上来了。

“不想做吗?”她已经开始用手撸动吐水的性器,才注意到白霜有些纠结的脸色。

时隔快一个月重新被她握住,白霜又神思涣散,舒服得只会低喘闷哼,哪还有不情愿的样子。

池澈影放心了,强制爱play只有在play的时候才适合。她主动替他戴了套,自己在已经湿得淋漓滴水的穴口略加扩张,便扶着他的肩跪坐下去。

曾被他们讨论过来源的月光,赤裸裸地泼洒在交合的肉体上。床吱嘎吱嘎叫得厉害,但比不过黏腻的水声,与吸奶的嘬响。

白霜胳膊搭在池澈影腰后,任她脑袋拱在他胸前,只觉得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在被她榨干。红眸迷离失神,灵魂几乎脱窍,完全记不得本想分一点精力给耳和尾的控制。

直到池澈影吃够了奶抬起头,看到月光也落在白霜头顶充血深粉的长耳上。

她动作僵住,惊得性欲全无,无所觉地吐出个单音节,“……草。”

然而这耳朵又太过熟悉,没等白霜反应过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即扭头看向屋角,搜寻她以为躲藏起来了的小白。

兔笼空荡荡。

兔笼空荡荡,小白在床上(bushi

0023 022. 精怪

上一刻还水乳交融的两个人,下一刻又在无声互瞪。

池澈影脸上变幻莫测,万般思绪纠葛,脑袋里像有无数乱七八糟的声音炸响,细听却一个也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