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亲自给愉才人送去的么。”
身旁的宫女端着托盘往陈公公跟前走过去,微微欠身,好让他看清盘子上是什么。
陈公公哭丧着一张脸,往托盘上瞟一眼,立马跪在地上磕头道:“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啊!当初各地新贡的胭脂水粉,都是奴才一手送到几位娘娘和小主手里的,丝毫不敢贻误,就是给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在愉才人的胭脂里动手脚啊!还请陛下明鉴,饶了奴才一条狗命吧!”
愉才人被婷箐扶着半坐起来,看着陈公公,脸色苍白地落泪哽咽:“向来犯事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事的。陈公公,我自问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拿这样的毒物害我,若是有人指使你,你尽管说出实情,否则我今日小产,你也是万死难辞其咎。”
陈公公闻言,慌里慌张地瞧了宓贤妃一眼,立马心虚地低下头,说着:“奴才只是按规矩办事,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方才飞快地瞥了宓贤妃一眼,沈淮看得分明,当下便疾言厉色道:“按规矩办事,什么规矩,哪里的规矩需要在女子常用的胭脂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