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回荡梵心的质问。
梵音想,一辈子靠乐君信,倒不是不可以。
汽车引擎声拉回她飘远的神思。
梵心说乐君信不回家,但他回了。
梵音徒手脱胸罩和内裤,盼着天气预报的打雷下雨。
半夜。
趴在被子上睡着的梵音被雷声惊醒,她下床,赤脚跑到乐君信和梵心的卧室,迫切敲门。
少女泪眼涟涟,“姐夫、姐夫,姐夫!”
乐君信摸黑开门,“什么事?”
他嗓音沙哑,似乎被吵醒的。
梵音直接扑进他怀里,环紧他的腰,柔软丰盈的两团狠狠挤压他腹部,“姐夫,打雷了,我害怕……”
梵音无意旁听过乐君信和梵心做爱,乐君信平时衣冠楚楚,床上喜欢梵心哭。
于是,她扮演出娇弱可人的模样。
哪怕,高中三年,她无数次跟人干架,都是乐君信去领人。
当软颤两粒顶着他绷紧的腹部,他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梵音是真空。
梵音发育迟。
高一她来初潮,从平胸变成大胸。
周围大部分男同学、包括个别男老师,盯着她的部位,从脸变成胸。
她觉得特别恶心,经常穿得严严实实。
她勾引乐君信,深信他的审美同样低俗,两团没有男人抚过的绵软,上下刮蹭他薄薄的腹肌。
睡裙薄透,他的睡衣早被她蹭开。
他们几乎肌肤相亲。
乐君信没勃起,梵音继续蹭,哭腔不断,“姐夫……”
乐君信声音粗沉:“松开。”
梵音比梵心美。
且乐君信浸淫商场,能看得出她任性叛逆的伪装下,善良柔软的心。
他不玩她。
“不松!”梵音挤出几滴眼泪,声音破碎,“姐夫,我好怕……我睡不着,你陪我好不好?就今晚……”
说话时,她垂落右手,悄悄提裙子。
裙摆滑过臀肉,她身体瑟缩,陌生的酥麻从腿心蔓延,她整个人几乎软在他怀里,右手却敬业地攥紧布料。
乐君信借身高优势,清楚看见她淡粉裙摆要遮不遮的两瓣臀。
很白。
很嫩。
一看就很好摸。
是个男人就想用巴掌印、咬痕乃至鞭痕弄脏。
她疑似紧贴着他痉挛高潮。
他终于硬了。
“梵音,我是你姐夫。”
他提醒她,却垂落双手,任由少女拙劣勾引。
男人变粗变长的性器,恰好顶开她饱满酥胸,烫得她乳肉颤颤。
她庆幸成功,继续表演,“姐夫,你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吗?它顶着我,好热好烫……”
经她言语撩拨,碾着她胸乳的阴茎弹跳两下。
“装?”
乐君信单手掐起她埋在胸膛的小脸,看清泪盈盈的乌眸,愣了愣。
梵音无辜眨眨眼,“姐夫,你说我装吗?”
作为梵心妹妹,她耳濡目染,装纯,不说信手拈来,但不露怯。
乐君信侧身,“进去睡。”
梵音心里鄙视他岔开话题,却满眼热切,“姐夫要陪我。”
他意味不明地“嗯”了声。
梵音首战告捷,赤脚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