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咬唇,安分伏在他肩头。

“是乐总吗?”

隔着门,梵音辨认出周光明令人反胃的声音。

她拨开乐君信衬衣,直接含住他淡红乳头。

乐君信:“……”

小君信:“……”

她无所畏惧,软软小舌沿着小小一粒,左一圈、右一圈地舔着。

门外,周光明继续试探,“乐总,您在忙?”

手指伸进小姨子的樱桃小嘴,抵住舌根,乐君信才开口:“忙。”

听乐君信声音如常,周光明壮着胆问:“乐总,饭菜上齐了,您和……太太可否赏脸?”

太太个屁。

梵音看着未满十八岁,怎么可能是乐君信结婚证上那位。

梵音可不管周光明的“能屈能伸”,吐出湿润乳粒,细碎嘤咛,“老公,你的大鸡巴,插得人家好舒服……”

矫揉造作的叫床,让周光明勃起。

却令乐君信黑着脸捂住她的嘴。

情瘾缠身,梵音顺势舔他温暖干燥的手心。

“乐总,您今晚可以住下!明天,我再带您和太太游览度假村。”

“嗯。”

乐君信颅内操哭梵音一百遍,导致应付周光明的声音,嘶哑性感。

周光明一薅秃顶,“乐总,您忙!我不打扰您!”

说是这么说,他特意放慢脚步,希望能多听两声梵音的娇喘。

而乐君信了悟周光明的龌龊心思,捞起某物后带她回浴室。

这次。

他打开水龙头,淅沥沥的水声,掩护他们的背德春情。

温水打湿右肩,重获自由的梵音,崩坏衬衣纽扣,拽落胸衣,瞬间全裸。

几经摧折,乐君信心平气和,“不能用工具,自己玩。我监督你。”

梵音一头雾水,“姐夫,你是不是男人?”

“你说呢?”

话落,他慢条斯理地释放性器,用顺来的纯白内裤包裹,径自撸动。

梵音瞠目结舌:“……内裤是我的?”

乐君信坦荡:“嗯。”

一脸麻木,少女机械地说:“没洗。”

他持续动作,“我也没洗。”

梵音:“……”

面对乐君信用她内裤不用她的奇葩行径,药效所致的汹涌情欲,都淡去大半。

梵音不甘心,未着寸缕的莹白娇躯贴近他,两团柔软挤向他律动的手臂。他一个来回,软哒哒的奶头顿时充血挺立,碾磨他暴起的青筋。

他遭不住,换左手纾解欲望。

两人肌肤相亲,她被激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欲。

乌眸蒙雾,梵音盯紧近乎狰狞的阴茎,尾指勾缠一绺阴毛,娇语绵绵,“姐夫,我帮你好不好?”

乐君信下颚线紧绷,突然射精。

一股股白浊糊在她内裤裆部。

情色而淫糜。

关键是

梵音扇动小扇子般的睫毛:他秒射?

昨晚他在卫生间自慰,还挺持久,她都等困了。

难道……她撩坏他了?

少女疑似掺杂同情的眸光,乐君信视若无睹。

他字正腔圆回答:“不用。我射完了。”

趁他挪开内裤,梵音伸手覆上半软却尺寸惊人的性器,感受他残留棒身的精液,“姐夫,我再帮你一次……你射进我的身体……求求你……我想为你生孩子。”

乐君信爽过一回,任她抚摸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