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憋着不成?”

卢仲夏:“但……”

简娣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别但了,要是你真觉得失礼,待会儿找来花枝,你就负责在水里窝着,其他的事就拜托花枝处理。”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等仆役抬来了浴桶,倒上了热水,卢仲夏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上。

活了头二十年来,他还是第一次,为姑娘宽衣解带。

他自从开始读书参加科举以来,从未怯过场,就算殿试当着天子的面,紧张归紧张,照例能应答如流。

然而生平头一次,卢仲夏的心跳得快要蹦出了喉咙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紧张地近乎眩晕,垂在袖中的手指都好像在微微颤抖。

才解开了外衫,指尖停留在里衣上,死活就是解不下去了。

简娣像个女流氓一样,掷地有声地说,“脱。”

卢仲夏:“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