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踢球也是一门技术活。”

卢仲夏头疼:“让简姑娘见笑了。”

吕氏这才把心揣回了肚子里。

她这心一放下,就又开始操心卢仲夏的终身大事。

我说儿子啊,人生一大乐事便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看你金榜题名了,事业也有点起色了,那这婚事?和苏姑娘的相亲?

简娣默默装聋。

卢仲夏低声对简娣说,“劳烦简姑娘同我娘说,‘儿子这二十年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男女情|事知之甚少,娘和爹不如同儿子说说您二老当年之事,也算对儿子作些提点\'。”

简娣:“皮球踢得不错。”

卢仲夏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简姑娘谬赞了。”

简娣把话一转达,卢大人斜眼,“好哇,踢球踢到你老子我这儿来了。”

简娣忙搁下筷子,说道饱了,麻溜地和卢仲夏一道开溜。

吃完饭,简娣在府里溜达了一圈消食,回到屋里的时候,灯已经点上了,也已经有人给放好了洗澡水。

今早见到的那丰满的丫鬟和小蛮腰,正端着个放澡巾和胰子的木托,俏生生地站在屋里伺候。

刚从官场中回来,一回家就看到娇娇的丫鬟,虽然还挺赏心悦目的,简娣和卢仲夏心里直犯嘀咕。

“我觉得是你娘的阴谋。”

“娘当真糊涂了。”卢仲夏轻叹。

小蛮腰一双杏眼含情脉脉,顾盼生辉,“奴婢侍奉郎君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