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过三个小时。
老师看者我给他做了缝合,手术结束时老师对我的缝合技术术有点不满意,我又得苦练几天缝合技术了。
小白的观察日记每天充实着我的笔记本,我和他关系七也逐渐从陌生变得熟悉。他的生长速度实在太快了,我照顾了他一个月,他已经从少年体形长到了和我一般身量的成年体形,而且从最初的沉默寡言变成了大话痨。
“韩哥,花是哪儿来的啊?”他坐在病床上跷着腿晃悠,问我病房花瓶里多出来的一束百合花的来历。
“我自己买的。”我的日常工作很烦琐,其中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陪他聊天。
“自己买的?”白楚年哈哈大笑,“好惨。你没有对象吗?”
“没有。”
他突然沉默,陷入了沉思。
看来实验体的情感比我想的要复杂。我拿出笔记本开始写新的记录。
“受过伤的实验体幼崽。”我低头记录新的内容。
他丢了一块橘子皮砸我:“这个用不着写进去!”
(四)言逸视角
最近我们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起初我担心小白住院会不适应,因此白天接受完治疗,我会在下班时接上他,带他回家里住。陆言上的是封闭式寄宿学校,平时都不在家。
不过陆言也有放假的时候。
因为工作性质,除卧室和洗手间外,别墅内外各个角落都安置有摄像头,并且有专人定时检查是否有异常。
一天,我正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技术部的朋友忽然发来了一段剪辑过的视频,说监控录到了好玩的事情,特意给我看看。
我看到家门被推开,陆言斜挎着书包溜进来,那天并非假期,看来他是偷跑回来拿东西的。
小白刚好在家,听到门外陌生的脚步声后就迅速躲到了沙发后面,悄悄扒着沙发背偷看陆言。
小白的位置距离摄像头很近,所以他的小表情和自言自语都被录得很清楚。
“哥哥……”小白舔着嘴唇想从沙发后爬出去和陆言打招呼。他从照片里见过陆言的,我给他看过我们的照片。
不过这时候,陆言正好接了个电话,只听他怒气冲冲地回应电话另一端的人:“叫哥也没用!小组作业就差你一个了,你拖着我们怎么办啊?陪你一起不及格吗?滚蛋,今天下午必须给我交上来,再叫我哥我就一拳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