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放下路上买的蛋糕,愉悦地凑上来:“听说‘空调’吹多了对身子不好,怀雪,你那么怕热,用这种床应当会舒服些吧?”
陆清则由衷道:“你真体贴。”
“应该的。”宁倦笑了一声,在他后颈亲了一下,“老师,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后颈的皮肤被宁倦磋磨得尤其敏感,那一下跟被电流啪地击中般,陆清则的腿微微软了下,听他这么问,扭头剜他:“你还需要我来教?”
宁倦把他抱到身上坐着,故作不知:“今天不是说好了,老师来教我约会吗?”
夏日的衣衫薄,隔得这么近,分享着彼此的体温,仿佛毫无阻隔。
陆清则感觉有点热了。
被宁倦圈在腿上坐着的姿势有点别扭,他想下去,却被宁倦强势地拦住。
看起来百依百顺的皇帝陛下,在这方面向来分寸不饶。
陆清则生活中穿得都很随意,因为懒得在穿搭上费什么神,平时穿的都是白衬衫,今天也是。
但是就是让人看不厌,普通的款式也衬得他骨秀神俊,清隽又标致,扣子扣到最顶上一颗,有种高岭之花般难以接近的清冷淡漠,让人不敢玷污。
宁倦看得心头微热,低下头,咬住陆清则的扣子,用嘴一颗颗解开。
最顶上的一枚纽扣解开,雪白的脖子上几个清晰的吻痕露了出来这也是他为什么非要在大热天穿衬衫,还要把纽扣扣到底的原因。
纽扣被一枚枚咬开,莹润的肤色也寸寸落入眼底。
陆清则搂着他的脖子,被他这样慢吞吞的动作弄得很不安稳。
宁倦吻过他薄薄的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带着几许笑意:“怀雪,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
陆清则捏着他的脖子,让他离自己敏感的腰肌远一点,用力抿了抿唇,稳住呼吸:“什么?”
“先去洗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宁倦的手往下滑,搂着他的臀腰,一用力,就托着陆清则站了起来,悬空的姿势让陆清则下意识抱住了宁倦的脑袋。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仿佛在把胸脯往宁倦嘴里送。
宁倦闷闷一笑:“胸口又发胀了,需要为夫给你疏通一下吗?”
陆清则想起那些混乱的事,火燎似的又松开了宁倦,揪了下宁倦的耳朵,语意暗含警告:“宁霁微。”
宁倦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就着这个托抱的姿势,把陆清则带去了浴室,在酒店巨大的浴缸里,氤氲的雾气中,帮陆清则洗了个澡。
是当真只洗了个澡。
皇帝陛下嫌弃浴缸太小,不似乾清宫里的温泉池,可以由他发挥,担心折到了陆清则,勤勤恳恳地把陆清则按着洗了一遍。
洗得陆清则像条醉红的虾子,身上无一处不红。
等陆清则出来的时候,宁倦把他放到水床上,殷勤地拿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眼睛亮亮的:“怀雪,我给你买了新衣服。”
陆清则低头一看。
看清那个毛茸茸的兔耳、圆绒绒的兔尾巴,以及挂在脚踝上的红铃铛,他脑中空白了三秒,想也不想,披上浴衣就想跑。
但是都已经被带到这个地方来了,又是在宁倦的手底下,他想跑也跑不掉,刚往外挪了两步,就被丢回了水床上。
柔软的水床流动荡漾着,贴合身体的每一寸,仿佛当真在水流中随波逐流着,轻微的眩晕感里,宁倦倾身盖住他,含笑道:“跑什么,新衣服没穿,蛋糕也没还吃呢。”
陆清则反抗无果,还是被迫穿上了宁倦特地为他准备的“新衣服”,奶油融化在他身上,甜腻又可口。
偏偏宁倦顾忌着他的心脏,不敢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