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无声默认了他的行为。

……

等到第二天在乱糟糟的榻上醒来时,宁倦的耳朵和尾巴已经没了。

要不是身上还残存着异样的感受,陆清则几乎要怀疑这几日只是一场梦。

他忍不住揪了揪宁倦的耳朵,不由怀念起狼耳朵的手感。

宁倦被他揪醒,睁开眼,眼睛也恢复了沉黑的颜色,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唇角:“怎么了?”

陆清则感受着身体的不适感,盯着他看了会儿,诚心道:“要不,陛下,你还是变回去吧?”

宁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