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狐裘拽得紧了紧,焐着小手炉, 微微笑了笑:“我觉得他能挺过去。”

司业很看重良才, 忧心忡忡:“若是荀嘉不幸落榜, 往后一蹶不振,那……”

“那他也不适合朝廷。”陆清则轻描淡写地回了声,走到廊下,“几位就送到这里吧,今日我先回去了,这两日若有公文,便送去宫里。”

几个学官纷纷拱手应是。

陆清则出了国子监,便径直坐马车回了宫里。

过几日是他的生辰,宁倦早就左一句右一句地叮嘱,让他务必回宫。

堂堂一朝天子,十分唧唧歪歪。

今年边关不太安定,有几个小国打起了仗,未免战火波及,史息策和陈小刀都不一定能回来过年,给陆清则的生辰礼物倒是先一步送进了宫里。

陈小刀送来个看起来颇有年头的铃铛,说这是在边关一个小国里买来的,据说颇具灵威,只要诚心许愿,再晃晃铃铛,就能实现愿望。

段凌光的礼物依旧财大气粗,是一盒难觅的宝石。

还有小斯越画的有些歪扭、但很真诚的画,今年的宁斯越依旧雨露均沾,一祝祝俩。

陆清则边拆,边听安平在旁边道:“雪将军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半月,昨儿晚上回来了,在鹰房里吃了肉,现在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陆清则不免一笑,感叹道:“它倒是自在,哪儿像我们这些尘事缠身的人。”

忙起来就三五日的见不着面。